《重生之日久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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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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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51一连串奇怪的事8

丁西豪把时宜狠狠地往池壁上一撞;将她整个身子严严盖住,脚踩在深水区的梯子上。时宜被他分开双腿挤在中间,两脚无处可放,只得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

时宜试着去抓扶手;被丁西豪一手抓住手腕,面沉如水地看着她。

“你忽然出现,又莫名其妙地这般对我,我能问个原因吗?”时宜努力平静下来和他谈话。

丁西豪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不想说。”

“不想说就识相点放开我。”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时宜两腿从他腰间抽出,对着他的腹部就狠狠一脚;丁西豪被她踹到水里;时宜趁机翻身踩着梯子爬上了岸。

捞过沙滩椅上的浴袍胡乱爬上,时宜抹了把头发上的水,一边恨恨的看着池水,一边等待丁西豪浮上来。

时宜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丁西豪的身影。她走近一步,对着池里喊他的名字。平静的水面上连一丝涟漪也未泛起。

时宜有些心急,往池边又进了几步,喊,“姓丁的,你没事吧。”

池里仍是波浪无涟。

时宜这下慌了,脱了浴袍丢在地上,双脚往水里放,准备下去找人。

脚刚放下,忽然从水里冒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拉着时宜的脚就往下拖。

时宜被丁西豪又扯回了水里,压在深深的池底,长发如海藻般蔓延在水中,与丁西豪的短发纠缠在一起。

丁西豪狠狠地吻住了她,舌头伸进时宜的口腔中,用尽全力地搅动,舔舐着牙齿和香舌。手也不停,伸进比基尼的上胸,又揉又捏。

时宜憋得脸通红,拍打着他的肩膀,指着水面。

丁西豪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一个纵身冲出水面,靠着池壁把她屁股搁在扶梯上。丁西豪用一只手就将自己的长裤长衣脱掉,往上一丢,和时宜的浴袍扔在一块,在地上缠成一团。

时宜的下腹被坚硬的东西顶动,她双手推着丁西豪的胸膛,“你放开我。”

“不放!”丁西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他怎么舍得放开怀里的人,他日日夜夜都想的人,每天早上醒来,他习惯的去推推身边的人,喊她起床吃饭、喊她晨练,可是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了时宜,没有了他想着念着的人。

时宜不知道这几天丁西豪内心所受的煎熬,只当他是大男子主义又爆发了,下腹往里缩,避免他的火热。

丁西豪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起来,模仿着那种动作,让时宜面红耳赤,“这里是游泳池,人来人往的,你快点放开我。否则一会要被人看到了。”

丁西豪将舌头从她嘴里抽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放心,我已经派人把这清场了,就算你叫得像杀猪一样,都不会有人敢闯进来。”

时宜心知这回又要被他狠狠折磨一顿,遂放软了腰肢,试着和他讨价还价,“我不喜欢在这里,你把我抱回房里去。”

“我喜欢就行了,”丁西豪蛊惑地低声道,“你试试就知道喜不喜欢了,在水的浮力作用下,我能用更小的力气使出更大的撞击,一会保证让你意犹未尽。”

丁西豪把时宜的双腿分得更开,前后模拟耸动,阴沉如水地望着她,“喜欢吗?”

时宜啊了声,手搁在两人中间挡住他的进攻,“说实话,我不喜欢。”

“我就是想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丁西豪猛地挺着巨大就入了进去,在水的润滑作用下,即使时宜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仍是被他尽根没入。

那挺直之物在从中间出出入入,丁西豪感到他的小弟弟被紧紧地包住了,并有著一种被向下吸的感觉,里面的嫩肉把□包得紧紧,真是舒服。

“噢……好舒服。”丁西豪忍不住叹息。

时宜被他撞得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脑袋搁在池子边,无力地承担他的进攻,“又出什么事了?还是我又得罪你了?死也要让我死也明白啊。”

“死?”丁西豪边动边沉声道,“别急,一会我会让你死去活来的。”

丁西豪两手抓着旁边的扶手,并没有托住时宜,时宜担心自己栽进水里,双腿绷紧箍住丁西豪的腰,下面不由自主地收缩,丁西豪忍不住一个激灵,低吼道,“夹,我让你夹,看我怎样弄死你!”

丁西豪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女人,差点就让他爽得弃械投降。

时宜确定丁公子是盛怒上头,遂软了身子顺着他,在空无一人的池水里,两人如野兽般冲击彼此的身体,漾起水波,发泄原始的欲望。

时宜被丁西豪从水里抱上来,盖着浴巾走进酒店后面一部专属电梯,按下顶楼的键。时宜躺在他手臂弯处,脑袋还不安分的上看下看,奇怪地问,“这里居然还有一部电梯?”

丁西豪低头看着时宜的长睫毛随着话语一眨一闪,长长的湿发搭在手臂上,如同岸边垂下的柳枝,软得像云,柔的像棉,也许一伸手就会消失不见了。丁西豪心里欢喜地不得了,可表现还是冷冷淡淡,“专属电梯。”

“那你怎么能使用?”电梯的镜子里倒映着高大的男子和怀里较小的女子,亲密的如同一人。

丁西豪骄傲地侧过头,“这家酒店也是我们家的。”

时宜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和他面对面的站着,丁西豪看着空荡荡的手,心里缺了一块。

时宜在电梯里转来转去,丁西豪问,“你找什么?”

时宜指指电梯光滑如镜的墙壁,“为什么只有一个按键?我住9层的。”

丁西豪笑了出声,“这部电梯直达顶层。”

“我想回自己房间。”时宜试图让电梯停下来,按住一个红色的键。

忽然从对讲机里传出声音,“丁总,发生什么异常情况了吗?”

时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丁西豪走上前对话,“没事,你把摄像头和对讲机都关了。”

“是。”对方应了声,接着电梯上方的摄像头缩了回去,不动了。

时宜往角落里缩,伸手横在前方,“想干嘛?”

丁西拉过她的手往下放,反问她,“你说呢。”硕大跳跃在她手上,她吃惊地睁大眼睛,“可这不才做完吗?”

“你高估你自己了还是低估我了?!”丁西豪上前用手抱住时宜的臀部,将她两脚分开架在自己的腰间,一边侧过身张开薄唇也大口吸吮她丰满□的左乳,另一手则用力搓弄她的右乳,“要不要试试这种方式?”

“不要。”

“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只是告知你一声而已,”丁西豪邪邪一笑,挺身进入,又狠又重,“这样抱著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好像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住,有种被拉著不放的感觉,丁西豪下面的动作愈发猛烈;时宜的下腹也开始迅速收缩、剧烈起伏。

电梯门开了,丁西豪把她抱进了房间,压在床上,一拍她的臀部,“来,换个姿势。”丁西豪把时宜一把翻过来,脸向下,趴在床边,这样一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丁西豪用力撞了进去,如天崩地裂,排山倒海,在白色的床单间翻滚。

良久,丁西豪趴在时宜的背上,呵呵一笑,“感觉怎么样?”

身下的人没有反应,丁西豪觉得不对劲,将时宜翻过来一看,只见她双眼通红,喊着泪花,立刻紧张地问,“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是我把你弄痛了吗?”

时宜拿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冷漠,安静,拒人千里,甚至,带着一种戾气,“滚!”

丁西豪抱住她,半跪在床边,低声道,“生我气了吗?我告诉你原因,你再气我好不好?”

时宜把头拧在一旁,窗外的海水一浪拍一浪击打在岩石上,溅起白色的水花,接着消失不见。

“我吃醋了。”丁西豪不知是安慰时宜还是安慰自己,愤愤地嘟囔起来嘴巴。

时宜怀疑的看着他,“吃什么醋?”

“温仁轩,”丁西豪向她告状,“那天我照例去你家花园,却看到温仁轩那小子在你的房间里,还打开窗户故意让我看到,最可恶的是他的举动让我误会你们两人都在房间里。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时宜皱眉,“温仁轩进了我的房间?”

丁西豪重重地点点头。

时宜挑衅地问他,“那要是我告诉你,我和他还接吻了呢?”

丁西豪忽然脸色大变,从地上站了起身,质问,“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丁西豪在原地转了个圈,再转过头已是脸色铁青,“我知道你是被迫的,回头我找姓温的那小子算账。”

时宜却出乎意料地说,“如果我告诉你说,是我自愿的呢?”

丁西豪怒望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前一秒还在我身下叫,下一秒就要告诉我你喜欢上别人了吗?”

“我只是想试探你的底线,否则要是再遇到这样的问题,我担心自己会没有准备。”时宜从床上站起来,面对着丁西豪,“你吃了飞醋就找我发泄,那下回要是遇到更严重的事情,你岂不是要杀了我?”

第一卷 52自杀还是他杀1

丁西豪有些慌了,拉住时宜的手;“我道歉;我承认做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时宜把手从他掌心里扯回来;坐回床边;看着窗外不回话。海浪拍打着沙滩,带起一阵阵的浪;泛着黑色的海水被浪拉回;消失不见。

客厅的餐桌上面摆着一束玫瑰花;花瓣上沾着几滴水滴,在空气中交织着一股清香,丁西豪走过去,把花丛花瓶里取出来,来到时宜面前。

时宜眼角看到他的举动;干脆整个身子都侧向窗外,打定主意不想和丁西豪沟通。

丁西豪坐在时宜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嘴唇轻抚她的耳朵,在颈间轻嘘微语,“送给你的。”

丁西豪把花递到时宜面前,时宜不接,推开他,披着浴袍站在床边看着大海。

丁西豪起身走到时宜身边,把花往楼下一抛,“你若不喜欢,就不要了。”

时宜抬眼直视他,重复他的话,“若是不喜欢就不要了?”

“喜欢什么告诉我,我都给你拿到面前。不喜欢的咱就丢了。”丁西豪的嘴角酿着宠溺。

时宜冷笑一声,“若是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就如同这朵花一样?”窗台下的花,也曾经在枝头上绽放,也曾经在精美的水晶瓶里怒放,可如今却如层土般被弃在泥土里,炫丽的艳色变成了肮脏的灰,美丽的花瓣变成了不堪的泥沼。

丁西豪勾勾地看着时宜,“怎么可能,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你吃醋了,你生气,你拿我发泄;那我呢?”时宜转过头看着丁西豪,“要是我生气了怎么办?”

“随你,你打我我不还手;你骂我我不还嘴;你让我去做什么我都愿意。”

一股疲惫涌上心头,这种事情不知何时才是个尽头,时宜无法忍受他无休止的怀疑和一味的强势,时宜手撑着窗台上,“我觉得我们没有未来。”

丁西豪急了,扳住时宜的双肩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们怎么会没有未来?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

时宜摇摇头,“可我看不到未来。”

丁西豪头一次感到心里憋屈,涌起酸涩的委屈,急地喘着气表白,“我还要和你继续走下去,沿着我们经常走的那条小道,记得那里还有一颗小树吗?那次刮台风把它吹倒了,是我们两把它扶起来栽种好,那时候我就想,等它枝繁叶茂了,我们还会牵手走在那条道上。”

两个人在一起哪里有那么简单,相爱容易相处难。时宜依旧无情地摇头。

丁西豪把她抱在自己的胸膛,贴近心脏的位置,“我要和你每年都去旅行,记得我们第一次去的那家酒店吗?我在那旁边盖了一间别墅,就叫十一号公馆,在阳光照耀的那堵墙上,我贴满了我们俩的合照。”

时宜低头不看他。

丁西豪把时宜推开一段距离,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那里一片平静,没有一丝波动,丁西豪心急如焚,“如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有我这样的反应,难道你希望我看着姓温的和你亲亲密密还无动于衷,你才开心吗?”

时宜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移开,“丁西豪,你喜欢我,我知道。”

丁西豪点头,“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丁西豪。”

丁西豪的眼睛闪出亮光,他啊了声,傻傻地看着时宜,等她继续开口。

“可是我如果说,”时宜顿了顿,“我说,我们分手吧。”

丁西豪倒吸一口气,后退几步,看着时宜,“我都错认了,你为什么还要揪着这个事不放。”

时宜揪紧领口,侧身从丁西豪身边走过,丁西豪把她拽住,“为什么?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好多很远的路没有走,好有很多的话没有说,我不让你走。”

“放开我。”

“时宜,”丁西豪从喉咙里发出哀鸣,“别生我气了,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时宜勇敢地承认自己对丁西豪的感情,也现实地面对两人的未来。丁西豪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对她的感情也只是一时的迷恋,最后会出现无数个‘时宜’吸引他的视线,移情别恋也是迟早的事,与其和他纠缠不休,浪费时间,消耗感情,不如趁早放手,让彼此的呼吸更自由,空间更宽松。

说到底,丁西豪没有给时宜承诺,没有带给她安全感,像今天这般忽如其来的强行举动,更加深了她害怕和不安。

时宜甩开丁西豪的手,“放手!”

丁西豪手一松,时宜从他身边离开,从门外消失了。

丁西豪唇上弥漫着无声的痛,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挽留她,“别走,我爱你。”

代艾俪看到时宜坐在窗边发呆,走过去推她,“干嘛呢?大伙都出去玩了,你怎么像个老阿姨似得坐在这里发傻?”

时宜往后一躺,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着代艾俪,“你家马云呢?这么早就放你回来了?”

代艾俪娇羞地拍打时宜的肩膀,“哎,他才不是我的哩,我们可什么关系都没有。”

“真的假的?可是我听说,他打定注意要纠缠你了。”时宜逗她。

“什么纠不纠缠的,我才不理他呢。”代艾俪白了时宜一眼,跳上窗台拍打脚,冲她娇噌。

“那简单啊,下次我看到他缠着你,我就上去帮你揍他一顿。”时宜很大气。

“不要!”代艾俪急忙喊不,抬眼看到时宜挤兑的眼神,知道她在取笑自己,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你。”

第二天一早,一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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