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 作者:嗷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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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 作者:嗷嗷高-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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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说不掉价不掉价,这不是怕人家误会嘛。
车子走没多远,从一条大路拐进一个城中村。下车我一看,就是上合。上合这地方,我来几次。车子在一片大树下停住。我们下了车,月月接过一箱特仑苏。我俩一人一箱提了往村里走去。没几步路过一个岗亭第一栋楼就到了。
我回头看看月月停在外面的皇冠问:“开这种车的,也在这城中村里租房子住?”
月月撇撇嘴:“少见多怪,开车租房子的也大有人在。不过音音家可不是租房子,就是这栋楼的房东。”
你玛,那绝对算得上有钱人啊。
音音自己家就在二楼,本来一层楼有三个单元。可是音音住的二楼,却只有她们一家,里面全打通了。
我跟月月进去,月月开了门。音音他们一家人正在屋里看电视。他爸妈见到我,出奇地并没有怎么不待见。她妈还客气地说,来家里见个面还拿什么礼物,客气了。
我一进屋,还没在客厅里停住,便被让到了餐厅,晚饭相当丰富。不过我已经吃过了,多少吃一点儿。音音她们,也吃的很少。倒是月月,吃饭还算正常些。
音音妈问我做什么的,家里都有哪些人,情况怎么样。我一一小心作答。
我发现音音爸妈虽然很客气,但言语表情间流露出的意思,对我和音音的事儿不怎么看好。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感觉就是他们在担忧什么。
因为不熟,我也不好在音音家多呆,没什么话说也尴尬。吃完饭坐了一会儿出来,这回是音音送我。我问音音她爸妈对我俩的事儿持什么态度。
音音说肯定是反对的,说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在一起肯定没有好结果的。
我说我现在是没有钱,可我会努力赚到钱的,真的,我若肯换一份工作,能挣很多钱。我就是怕我不是做那事儿的料。到头来反而害了自己,没有现在这般踏实。
音音笑着,在我腿上擂了一拳说:“你想哪去了,不是钱的问题。你只要有份工打着,有个事做就成,我家的钱虽不多,却也够用了。我爸妈也不是嫌贫爱富的人。”
有钱人爱说,钱能解决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到我这就不一样了,不是钱的事儿,那还叫事儿吗?我问音音到底是哪方面的问题。
音音眼睛看着前面的路,说主要是怕我们相处不来吧。
我觉得音音有些话没说,就像她爸妈,虽然流露着担心,却一点儿也没提过,他们在担心什么。怕相处不来,这不是理由。还没相处,怎么就知道相处不来。再说了不能因为怕相处不来就不支持女儿谈恋爱吧。
我原以为音音家有天大的阻力,现在却发现,并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我俩的事儿,不被看好。
音音问我现在还写小说吗。我说没写了,刚来深圳,事儿又多。不像宅在家里时那么多时间。现在好了,有一些事情过去了,我准备整理记录一下。
音音不以为然地说,就是那闹猫的事儿吧,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叫事儿。
闹猫这事儿,媒体没有报导。但附近的人都知道。网上也有流传,更深一层的事儿,知道的人就很有限了。
为了显示自己见识的多,我对音音透露一点儿说:“有叫事儿的,我那个兄弟,那晚在楼顶上见到的那个李宏波,他见鬼了,被一个为他自杀的女孩儿附在模特上缠住不放。这事儿还不叫事儿吗?”
音音不以为然地一笑:“那模特那晚也上楼顶了,只是听到我们说话没上到顶就下去了呗。”
看来音音早知道这事儿。这个女孩子可不是一般的大胆,她那天晚上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来害怕来。我以为她和月月根本就不知道。这都不算事儿的话,于是我问音音:“那什么样的事儿才算事儿?”
音音一笑,有空我给你讲些算事儿的。
我让她现在就讲,她说开着车呢,马上就到了,怕讲不完叫我膈应。
我说讲呗,讲不完的我自己脑补,写小说不就这样吗,我还能为这个犯膈应?
音音说好吧,叫我不要害怕。
我笑了笑没吭声,一个编灵异故事的人,能被吓着那就怪了。况且我这些天经历的这些,也够离奇的了。
音音说这事儿有二三十年了吧,她也是听说的。这一片那时刚开发。有很多大工地。工地上堆放的建筑用材也比较多,刚开始这边比较乱,偷建筑钢筋的人不少。
工地的老板也都加强防范,按排人暗中盯着。被偷的次说多了,老板特恨小偷,对下面人说逮住一个打死一个,出了事儿他兜着。老板说的是气不愤的话,他想着看夜那些人逮到小偷暴揍一顿肯定会报告他或者送派出所,不会真把人打死的。
可是有一天夜里下着雨,工地上又来了个小偷。五六个人拿着家伙围追堵截。把小偷堵到一个角落里,那小偷眼见逃不脱,情急之下竟然拿手里的铁棍进行反击。这一下看夜的人恼了。
手里都有家伙。面对的又是小偷,下手也重些。人多了心里没个准儿。打了没几下,小偷就躺在地上不动了。用手一试鼻息,没气儿了。
这五六个人害怕。看看正下着大雨,离工人住的工棚又远。没有其他人出来见到。几个人一合计,也没敢告诉老板,就挖个坑把这人给埋了。反正是个小偷,他出来偷东西肯定不会给别人说。没人知道他在哪儿失踪了。
埋好后几个人回去,当夜不再巡逻,一起喝了一回酒壮壮胆,装作没事儿一样睡觉。第二天天亮,这些人中总有放心不下的。犯罪心理中说,案犯一般会返回案发现场观察动静这个是有道理的。那五六个巡夜的人中,就有两个人先后到埋小偷的地方看。
一看吃了一惊,埋小偷那地方本来填平的,现在剩下一个坑。两个人赶忙告诉其他人,说是小偷不见了。
另外的人过来看,看过了有人说是昨夜里下雨冲的,人应该还在下面。有人说小偷跑了吧。就有人说怎么可能,就算小偷能舒醒过来,身上埋那么厚土,在这样的雨夜,也没力气跑出来。还有人说活埋了都出不来,更别说死了再醒过来的事儿。
后来大部分人赞同,小偷不可能醒过来。下着大雨,又是泥又是水,人埋在土里气儿都没有。活着也得憋死过去。这里被水一冲,最大可能就是下沉了。小偷的尸体还在下面。为了保险起见,先把这个坑填上,别引起别人注意,夜里再来挖开看看,图个心里踏实然后深埋了。
整个白天这几个人都提心吊胆,担心有警察或者小偷家属突然找来,好在一天过去什么事儿都没有。好不容易熬到天黑,他们也不敢立即下手。聚在一块儿喝酒。
等到半夜。几个人拿了家伙到那埋小偷的地方。那里是工地的一个角落。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到处都是人。好多地方都是山丘。工地一边就是个小山丘。
这几个人挖开了那个坑,一直挖到实土,超过了昨夜他们挖的深度,也没有人。小偷哪里去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又把坑埋上,自我安慰说也许小偷醒过来自己跑了,他偷了东西也不敢张扬或者报案,这事儿就算完结。他们约定谁也不能再提这事儿,就当没有发生过。
等他们回到屋里,才发现去了六个人回来了五个。

、第057章 故事说到一半打住最膈应人

几个人一看少了一个人,面面相觑,恐惧都写在脸上了。要在平时,落下个人不算回事儿,不定有什么事情耽搁一下。可是他们昨夜里才打死了人,而且刚从那埋死人的地方回来。没有谁敢不打声招呼就一个人落在后面。
五个人一商量,决定回头去找。他们心里也害怕,但是他们更怕这不可知的意外会降临到自己头上,所以还是先找到人,心里才会踏实些。
建筑后面靠围墙的边上很黑,前面的灯光透过来一些,使这黑暗更加显得诡异,仿佛黑暗深处,到处隐藏着不可知的东西。一不小心,就会被它从后面扑上来,咬断喉咙。
几个人一路往回找,压低声音喊着少了的那个人的名字,就来到埋小偷的地方,刚刚挖开的坑还没有填上。在工地上,这儿挖一下,那儿弄个沟都很正常,不会特别引起别人注意。因为刚刚没有挖到小偷的尸体,所以几个人慌忙离开时,并没有把这个坑专门埋上。
本来找到这坑跟前,没见着人就该回去了。可是就有人鬼使神差地往坑里看了看。这一看不得了了,坑里面躺着一个人。这人妈呀叫了一声。站那儿就不动了。然后几个人就仗着人多胆大,往前凑近了看。
有人打着了打火机。去照坑里那人。他们这两次出来,都没敢带手电。回埋死人的现场,怕暴露。
这一照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坑里躺着的那人,不是被打死的小偷。而是他们之间,少了的那个人。
而且这个人仰面躺在坑里,脖子上被咬了个窟窿,还有血正从那儿流出来。几个人面面相觑,然后各自盯着黑中的某处,生怕有东西突然蹿出来,把自己拉到这坑里去。
我正听得入神,感到身子一顿,音音说到了。
我下了车,叫音音下来到楼上去坐坐。
音音说不了,怕爸妈意见大。先回去探探他们见过我后的口气再说。
见音音不下来,我拉住车门不肯关上,问她那个小偷,到底怎么回事。
音音说小偷当时没死,她不是在说故事,她讲的是真事儿。
她对我摆摆手,示意我把车门关上。然后笑笑,打开驾驶室的灯,隔着车窗抛给我一个飞吻,启动车子走了。
小偷没死,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你能想像下雨天打死一个人埋进坑里还不死吗?就是活人也得变成死人。音音说的是小偷当时没死,那后来还是死了,怎么死的。看来听故事听到一半是挺急人的。
说故事说到一半打住不往下讲的人,都不道德。我暗暗想。
我上了楼,打开电脑,坐在脑桌前。随便点开个网页,也没心思浏览。我膈应的,不仅是音音这个故事没讲完。还有音音,她对我总是若即若离。一边是她顶着她爸妈的压力在与我交往,一边又不像通常谈爱那样与我实打实接触,每次都是蜻蜓点水。
对于音音这样的白富美,我有些猜不透。
我正在那儿胡思乱想。就响起了哐哐的敲门声。我以为这么没素质的,多数可能是李宏波。我刚起身去开门,马朝威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来:“开门开门,刘文飞,吴总来找你了。”
这货向来直来直去,不习惯像别人那样喊我副队长。
我以为他诳我去加班,不管他诳不诳,安排的加班还是要加的。我打开门,吴总真站在门口。我受宠若惊。从我来到,一直上夜班,除了出事的两三次,没怎么见过面。就是上白班的队员,也只限吴总经过打个招呼,帮着拿开路障方便吴总开车出去。现在吴总找到我家里来了,我怎么能不受宠若惊。
吴总进屋来,一指床上说:“坐,坐吧,随便坐。”
我还站在门边,没反应过来往屋里让人呢。这真是不知道到谁家了。
马朝威也站在门边,和我对面站着。我俩往床边走。吴总对马朝威说:“你先下去吧,下面离不了人。”
马朝威答应一声,讪讪地走了。
吴总示意我关上门。我回到床边坐下,双手搓着,好像放哪儿都不自在。问吴总找我,是什么事儿。
吴总笑了笑,说:“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来看看,你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的,所以提升你做了副队长,还适应吧。有什么问题可以跟你们队长说,也可以直接找我。工资上你还算满意吧?比你们队长低两百。他管的事儿要多些。”
我连忙点着头说满意。我一直以为,我可以不为五斗米折腰。
但当我真的面对面和吴总说话的时候,我还是打心眼里有种尽量使他高兴的意思,我对自己这表现很不满意。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这种行为。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是中国人惯有的奴性,还是所谓的人本性的一种,强者崇拜?毕竟吴总对于我这样的小保安而言,绝对是成功人士了。
虽然我来公司时间不长,但有关吴总的故事,我还是听别的队员说过。
话说,吴总也不是深圳本地人,也是当年总设计师画了一个圈后,来到深圳闯世界的。
别看吴总现在白白胖胖,带着个金丝眼镜像是个文化人,据说当年刚来深圳的时候也是又黑又瘦的。
他也摆过地摊,倒过水货,也曾一贫如洗过。但吴总是怎么发的家呢?
据同事说,吴总的发家最主要的原因是在他老婆身上。
他老婆信佛信命,听说是一天去寺里烧香的时候,被一个算命的拉住,说是看出她,准确点说她老公有隐财,问她想不想要?
吴总老婆反问,什么叫隐财呢?
算命的说,隐财就是原本该是你的财,但你一直缺机缘没碰上。也不瞒你,我现在急用钱,所以不惜漏天机告诉你。我只要你答应,你得了这笔隐财后,要分给我一半。
吴总老婆虽说迷信,但并不傻。自己两口子现在一穷二白的,虽说要分给这个算命的一半,但那一半也是白得的不是,所以爽快的答应了。
算命的具体跟吴总老婆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但自那之后,吴总的事业那是一个蒸蒸日上,很快就发家致富了。至于有没有分给那个算命的一半,就真不知道了。
吴总进屋后,虽然总在关心我的生活问题,但我知道吴总肯定不是为我做副队长这事儿来关心我的。
果然,吴总停了一下说:“小刘啊,我住那边的小区里也是咱们公司的物业,那边发生一些事情,缺少一个信得过的得力人手,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看你能不能过去顶一阵子?”
吴总说的商量就是指令,只不过话说的客气,我不愿意去除非我不想在这儿干了,我现在还没有离开的打算。所以很爽快地答应他:“没问题,吴总,去哪边您一句话的事儿。我有个不情之请,想带上李宏波一起去,不知道行不?”
我一个人,就我这没经验的样儿,能搞成什么事儿。李宏波那是人精,至少比我懂,遇到事儿怎么处置。我也想到了,吴总说的发生些事儿,多半有些不正常。正常的事儿,他吴总还能搞不定,他真搞不定,叫我也没用。
吴总爽快地说:“行,你带上个帮手,我更放心。明天早班就不用上了,准备一下,我下班时带你们过去上夜班。”
吴总站起来,说这事儿就这么定,走了。
我站起来送他。走到门口,吴总说要不你今晚先过去看看。
我刚从音音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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