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 作者:嗷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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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 作者:嗷嗷高-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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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送他。走到门口,吴总说要不你今晚先过去看看。
我刚从音音家回来,虽说没干什么,但是精神上的紧张,让我很劳累,所以也没多想吴总为什么这么着急,就非常实在的说道:“吴总,我今天很累,还是明天把。我和李宏波一起过去报道。”
吴总当时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不过也没说什么,点点头,下楼了。
后来,我才觉得,吴总能成功,绝对是有理由的。因为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后,他听到我的拒绝,还能不说什么,这个养气功夫,绝对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了。
也只有这种遇见什么事,都不喜形于色的人,才能成功。
我还客气的要送吴总一下,吴总挥了挥手制止了我。
吴总走时天很晚了,我没有打音音电话,怕打扰她休息。倒是给李宏波打了个电话,懒得上去找他。对他说了吴总叫我两个过他住的小区那边的事儿。李宏波兴奋地说好好,换个地方新鲜,老在一个地方做,都腻了。
李宏波说着说着来劲儿,毛都不了解,说起来到那边之后的规划来了。我果断地挂了电话。你妹是我打给他的,他接听免费,自然聊的开心,我可是心疼我的电话费啊。
第二天早上睡了个好觉,九点多钟起床,给音音打电话,说可能我要暂时换一下地方,也不回来住,想约音音再来见个面。
音音随口说道外面好大的太阳,等晚上吧。
我心里打了一个突,我怀疑我是在热恋吗?都拉着我去见父母了,约见个面还能被太阳大挡住,这理由也太不是理由了吧。
我正沮丧着,那边音音可能感觉到了,问我怎么了。
我勉强笑了一声说没怎么,我不能叫音音听出来我这么小家子气。
音音有意无意地说:“那就好,我皮肤过敏,怕强光,一晒得好长时间疼,还会脱皮,所以等太阳光不太强了好些。”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释然了。
我们老板五点多下班,那时太阳还很强。估计我去那边前,不一定能和音音见着了。反正有电话联系,倒也没什么。我没有再追问音音下午五点钟能出来不能。喜欢一个人,就要替她考虑。
我和李宏波难得夜里睡好觉白天还能休息一天。一起去宝安公园里面转了一圈。上到一个山顶往下走,上面标有名字的,也没记住。我们走的台阶。
从山顶下来没走几步路,碰见一个妇女带了一个小女孩儿往上来。妇女在前面走,小女孩儿就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那妇女一会朝后面望一眼。
我感觉那个女孩儿的脸庞有些模糊。有点儿像充气娃娃。
我没在意,接着往下走,又走下来几十步,结果又看见那个小女孩儿,一蹦一跳地往上走。她身边没有大人。你玛不对啊。她往上走我们往下走,不可能再碰见她从下面往上走啊。
我本来就没太留意,想着可能是两个人,自己认错了。
又往下走,快下到一个有一段平路的地方。我又看见了那个小女孩子,一蹦一跳地往上走。这次我确信,不会再看错了。附下身去问她:“小朋友,你家大人呢。”
李宏波陡地站住,脸都变绿了,看看我们前后都没别人,问我:“刘文飞,你和谁说话呢?”
我一手指着小女孩子,抬头说道:“就和这小朋友啊,她家大人怎么放心她一个人上山呢。”
李宏波拉起我就跑。跑过前面一段平路,又是下山的台阶。我问李宏波发什么疯。李宏波说你才发疯,刚才根本没人,哪来什么小女孩儿。
我看着李宏波,他不像是在骗我。可是我明明看见了。
由于不熟悉路。我们走的这条路,往下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上行了。李宏波一边走一边骂,真见鬼,本来下山的,现在又往上走了。
走了一会儿之后,我们又回到了原来刚上过的那个山顶。晕死,又绕回来了。我看见那个妇女,正往树上搭好一条绳子,绳子上带套。她就站在山顶修好的砖地边沿上,把绳套往脖子上挂。

、第058章 小鬼头

因为山上多树,李宏波没注意到那个妇女。犹在抱怨我说刚才在那段平路上,应该往另一个岔口下去,弄得现在又绕了上来,大中午的撞了鬼,还是个小鬼,小鬼最难缠。
我不理他,快速往山顶蹿。李宏波在后面叫,哎哎,你又发哪门子疯?
跑到山顶上,我看见那个小女孩儿正站在树后面。那棵树就长在山顶砖铺地的边沿。这妇女就站在砖地边上。正迷迷糊糊地看着小女孩儿,丢了魂儿一样自己把绳套往脖子上套。这砖铺地面本来就已经高出来原始地面尺许,外面就是山坡,而且这里还陡。这妇女只要双脚一蹬离了砖铺地面,一准得吊死。
我顾不得许多,冲过去一把抱住那妇女。李宏波见我跑得不寻常,也紧跟在后面追过来。我俩把那妇女拉到砖铺地的中间来。那小女孩儿一点也不怕我,站在那棵大树跟前对我做出凶相。我知道这个小女孩儿不是人。她所以能大白天有着大太阳也能出现,是因为山上树多,山顶还有上下山的台阶上都很荫凉。后来我才知道,真正的厉鬼,是可以顶住太阳的。
李宏波见我盯着那树看,紧张地问我:“又看见那个小女孩儿了?”
我点点头说:“她正朝我们这边走过来,看起来很凶。”
李宏波咒骂道:“小鬼头你赶快离开咱们没事儿,要不然爷把你剥皮点天灯。”
那小女孩儿不为所动,仍旧一步一步朝我们挪过来。李宏波问我她走了没。我说离我们更近了。
李宏波沮丧道:“我早就说过小鬼头最难惹,你就不听,出事儿了吧。你妹的你还能躲躲,我边看见她都看不见。”
你妹的,这货什么时候说过小鬼头难惹了。
我突然感到手腕上有些发热。低头一看,那个猫牙手镯,正发着弱弱地光。在白天不大明显。但我能够看到。
山下面传来两声吆喝,声音拉的很长,吆喝的什么听不大懂。应该就在我和李宏波刚刚朝下走的那条路上。
正朝我们走来的那小女孩儿听见吆喝声嗖地一闪身就跑没影了。
我和李宏波把那妇女扶到山顶砖铺地的中间后,她就一直坐在那儿。这会儿才长出一口气,醒过神来。这妇女茫然地看着我和李宏波,像刚睡醒一般,紧接着就露出害怕的神情,问我们要干什么。
我和李宏波苦笑了一下,心说大姐你都这年龄,我俩能干什么。
我轻声问这妇女:“刚才的事情,你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妇女摇头,眼神仍有些慌张。虽然是大中午的,这山顶上却没有人来。四处都是树,一个人面对意外情况,确实没有安全感。
我指了指树上那绳套,对这大姐说:“你刚才要寻短见的,我和我同伴迷路了,本来是下山,走岔了路,又从另一条路上爬上来了,正好就碰见了你。我们晚来一步,你可真就危险了。”
这大姐看见那绳套,露出惊骇的神色,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李宏波见我放松下来和大姐聊天,问我没事了吗?那小鬼头走了?
我点点头说走了。李宏波扶起那大姐,说别在这儿呆了,我们也赶紧回吧。真邪门儿。
然后冲着我说:“刘文飞怎么和你在一块儿总碰见这些事儿,没见着你之前我一回也没碰上过。”
李宏波的话叫我心里又突了一下。好像他说的有道理,真是这么回事儿。不过我苦笑着回他说:“如果你遇见这些事儿又没遇到我,估计会更危险些,你就庆幸吧你。还挑三拣四的。”
下山时我和李宏波松开了这大姐,她能自己走。下山的路上,她还东张西望的。我问她做什么。
大姐反问我,她上山时,有没有一个小女孩儿跟着她。
谢天谢地,她总算想起来了。
我问她那小女孩儿是她什么人,她怎么一个人到山顶来了。
像安安公园这种以山为主体的公园。平时人也不少。但到大中午,人就少很多。往山顶来的,也是成群结伴,要么随在其他人后。若是一个人逛公园,走着走着发现人少了,一般会退下去,不会独自一个人上山顶,很危险,不说其他的,遇到蛇被蛇咬了都没个照应。
这大姐说她和老公因为家务事儿生气了。她往外出,她老公在后面跟着。她也没地方可去,就到这公园里来了。她心里正烦,不想让她老公跟着。然后在上山的时候又吵了架,他老公就在半道上歇了,没有再跟着。
然后在上山的路上,他遇见一个墨镜男,五十岁上下,脸型瘦削,络腮胡刮得脸面发清。带个小女孩儿上山。本来她见没人,不敢往山上来了。但一看见有人带个小孩子上山,就觉得有个伴儿,不会有什么事。
她往上走,那墨镜男带着小孩儿在后面跟着。那小女孩儿要走得快些,跟在她后面。然后就不知道墨镜男什么时候落在大后边的。她以为谁家大人能不跟紧自家小孩儿,特别是在这山上。
到山顶她就和那小女孩儿搭话。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小女孩儿叫她做什么,她都照着做。就像一个母亲不能拒绝孩子的要求。那小女孩儿问她上吊怎么回事。还拿出一截绳子来,她懵懵懂懂地,给那孩子讲起上吊来,并且还接过绳子比划给她看。
李宏波突然问道:“那绳子呢?哪来的绳子?”
我看着李宏波,怀疑地问:“树上那绳套,你没看见?我俩把大姐拉到中间时,她不是正把绳套往脖子上套吗?”
李宏波看着我,疑惑地说:“没有吧,我是以为大姐要往山下跳,所以才帮你拉她回来,没看见绳子。”
我又吃了一惊,就是说只有大姐和我看到了那绳子,李宏波根本没有看到。如果我们没有即时救了大姐,她会从山顶摔下去,并不是上吊死了。
发生这样的事儿,只能是失足滚下了山。连真正的原因都找不出来。那小鬼头好狡猾。
那个墨镜男是什么人呢?怎么会带个小鬼头出来逛公园。我想起了听说过的一件事儿,养小鬼。
我总以为,养小鬼只是传说。因为人养鬼是不可思议的。鬼本身就是来去如风如烟的东西,人怎么控制鬼。真有这种本事,那还不是无所不能了。
我不确定,有一种可能,那墨镜男是这小女孩儿的亲人,小女孩儿死了。魂儿还陪着墨镜男。
我想起刚才我的猫牙手镯开始发光时,山顶下面传来那两声吆喝,那是不是墨镜男干的?如果是他干的,应该是他能够控制小鬼头了。小鬼头明显一听见吆喝声嗖地就躲了。
前思后想,我还是倾向于是那墨镜男在养小鬼。
我把这想法给李宏波聊了。
李宏波不以为然地说,天空飘来五个字儿。
你妹啊,这不不算事儿吗?我心里腹诽他。
李宏波接着说,这都不关咱的事儿。
我本来想拉着李宏波在这公园里找墨镜男的。一来,是我好奇,想知道这养小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二来,经过了李宏明的事之后,我对这些鬼鬼怪怪的事都特别敏感。也说不上讨厌,但是真心不想再看到有人因为鬼的事受伤害了。
听李宏波这么说,知道他不肯多管闲事儿,也不会和我一起去找这麻烦,只好作罢。当时哪里知道,天下的事情看起来是偶然的,其中都有着必然性。后来我们和这墨镜男,还是扯上了关系。世间之事,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快下到山底的时候,见到了大姐的老公。他看我和李宏波跟在大姐身边,大姐一脸的后怕神色。立即迎着我们上来,问大姐怎么了。
大姐一下子抱住他老公就哭起来。爹亲娘亲没有两口子亲。你说好好的吵什么架,净给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有机可乘。这不,说好又好上了。
那男的搂着大姐,两眼瞪着我和李宏波,若不是怕一个打两个没把握,我估计他早就出手了。
那大姐停住哭,说是我两个救了她,不是我两个,她这会儿最少也得躺医院里了。
她把遇到的事情和她老公说了。她老公一脸愤怒,说要去找那个墨镜男。
李宏波说算了,找到他,你还能斗得过他?
大姐的老公说那就报警啊。
我摇摇头,这种事儿,没根没据的。被墨镜男盯上,反受其害。吃个哑马亏算了。你们若不吵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小鬼也是找气势低的人入侵。
大姐的老公立马就不说话了。我们一起下山出公园,他说要请我和李宏波吃饭。想着人家两个人刚和好,也就算了,不打扰他们了。
其实下到山底的时候,我还产生了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四处看看,竹林里,大树下坐的三三两两都是人,也不知道被谁盯上了。
与大姐和她老公分开,我和李宏波在外面随便吃了个饭。然后回住处睡觉了。晚上第一次到吴总那边上班,一定要打起精神来。想想临走不一定见到音音,有些小小的失落。

、第059章 夜半咬物声

下午五点半,老板下了班开车来接我和李宏波。音音还没有来。我也不好打电话问她,她说过怕阳光,我不能强人所难。我发现我对音音的在意程度,比我想像的还要更深。就是换个地方,又没离开深圳,有必要这么失落吗?
吴总住的别墅小区,靠在一个山边,站宝安公园的山顶就能望得见。一进小区,大门口的保安还给敬礼。比我们正式多了。吴总摇下车窗冲那保安摆了摆手。
车子经过一个假山喷泉水池,在一处两层大房子前停了下来。这大房子在城市里叫别墅,在我们农村就是农家小院,不就是有房子有院子吗,我们那每家都这样。
房子前面有一个停车位,后面是有围墙的自带小花园。我们跟吴总进了屋子,他安排我和李宏波两个人住在一楼的一间房子里。我说吴总,我们可以住宿舍的。
吴总说你两个都自己租房子,应该不喜欢住宿舍吧,况且这里房间也多,你们就住这里。我家里有点儿事情,也需要你们帮着照看一下。
我一听果然有事儿,就问吴总是什么事情。
吴总说他家里有些不太平,把李宏波和我找来,明面上是别墅物业上的保安,也就没事儿在别墅小区里转悠起来方便,主要是查查他家里有什么问题。
吴总说他家里只有三口人,他,他爱人,还有他女儿。很难想像,他这样有钱的家庭,竟然也没有请个保姆。吴总的爱人,我们叫她老板娘。老板娘从厨房出来,和我们打了个招呼又进去忙活。我和李宏波看了眼传说中特别“旺夫”的老板娘,不算漂亮,但给人的感觉就是珠圆玉润,一副旺夫益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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