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拨动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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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拨动心弦-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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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玉来了兴致,坐下来道:“你看啊,咱们村子后面多大一片草场啊,首先把那里开发出来,再花个几十万买它一百头牛养殖,然后养好了就卖牛肉,养不好,可以卖牛奶。虽然咱们农村还不认牛奶,但是城里人已经意识到了牛奶的营养价值了,所以不愁没有市场。然后啊,可以盖上一大片的厂房,一个车间专门杀牛,卖牛肉,一个车间做成牛奶饮料,我敢说十年以后我们起码可以赚他个百八十万的,哦不,上千万也有可能。”

老李听了这番话,不由得对田玉刮目相看了,拍着大腿高兴地说:“哎呀,我怎么想不到呢,哎呀太好了,太好了。”

田玉冷冷的说:“我靠,你怎么这么高兴呢?再者说,我只是想想,甭提赚多少了,就是投资也投不起啊,别说我了没那个能力,就是老云家也投资不起的。”

老李说:“谁说投不起啊,我可以帮你投资的。”

田玉看着他说:“你?别逗了,咱们非亲非故的,再说了,你哪里有这个能力啊?你要是有这个能力早把你,这个雨青她娘的病治好了。”

老李说:“她的病是治不好的只好靠养。你好好想想怎么干,这个投资啊我来。”

田玉就笑了起身说:“老李大叔你是不是说梦话呢,好,你既然要投资,你拿钱啊?先拿一百万,我看你拿得出来拿不出来?”

老李一时间挠了头,田玉笑了说:“老李大叔咱们都想象一下,您老太逗了,就逗我这个小孩子开心,我走了。”

老李拉住他正儿八经满脸严肃的说:“孩子,大叔不是跟你开玩笑,你再仔细想想细节问题,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真的敢干,咱爷俩一起干我投资。”

田玉也严肃的说:“那你准备钱吧,我回去给你一份计划书。”然后哈哈笑了,心说,谁跟你是爷俩啊?自己到挺美。再说即便是真的干,我也不和你合作啊。

第六十二章 雪夜折磨

不知何时天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花飘飘洒洒,无声无息,来得那样的突然。万寡妇万梅家的牌局散去,万梅收拾了屋子,然后铺好了被,打算小解以后就去睡觉了。她打着哈欠披了一件衣裳来到房后,外面的雪还在下着,雪花凉凉的落在脸上,她蹲下来,忽的发觉身后有动静,还未来得及回身看看是谁,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万梅挣扎着要起身,却没有站起来,光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她一阵寒意,来自心里也来自屁股。那个人低低的声音道:“你别喊,我是张怀江。”

“啊?是你!”万梅一阵惊惧,但随后又笑了,心道,你还敢回来?就说道:“你放开我,把我冻坏了,我不喊!”张怀江放开了她,万梅没有站起来,只是蹲好,道:“老娘还没方便呢?”话音刚落,下边就如春涧流水,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张怀江四外看看无人晃荡着走进屋里,万梅也进来关了门。张怀江道:“你家挺热闹啊?”

万梅说:“你把我给甩了,还回来干嘛?对了,你说你看上我闺女了?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请你立刻出去!”

张怀江满脸的坏笑道:“对啊,我是看上你闺女可是她不在,有你也行啊。”说着就走上前来,万梅知道他要用强,身子向后退,她的炕低下塞了一把菜刀,可是她尚未拿出菜刀,张怀江已经到了近前了,一把将她按倒在炕上,万梅急了,她倒下时腿就狠狠的向张怀江的下身踢去,张怀江猝不及防被踢到了要害,身子向后捂住了下身,疼的直哎哟。万梅趁机把炕席底下的菜刀掏了出来,瞪大了眼睛喊道:“你滚,滚!”

张怀江捂着下身好半天假装向外走去,却冷不丁的回身去躲万梅手里的菜刀,万梅终究是个女人,怎么也没有张怀江的力量大,结果被扭住了手腕,菜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张怀江狠狠地把她推倒在炕上大声喊道:“砍啊,你砍啊?你还来能耐了。”万梅被吓得浑身哆嗦起来,张怀江走到近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万梅蹬着腿,脸变得铁青,张怀江道:“我他妈掐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还手了?”万梅被掐的眼睛都凸了出来就像蛤蟆眼。好半天张怀江才松开手,继而上炕骑在她的身上,啪地一声打了她一个耳光,万梅吃痛,捂着脸泪水无声的流了出来。张怀江看着万梅的狼狈样又忽的笑了,过去就在她带有五个指印的脸上亲了一口,奸笑道:“我就喜欢你被挨打的可怜样儿。”说着滋啦一声撕破了万梅的衣服,万梅的乳峰半露,雪白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张怀江将万梅的两只手抓住按在两侧,头就埋下来,埋在她的两胸之间,先是嗅了那淡淡的香气,然后就像猪一样拱了起来。万梅躲闪着,身体扭动着。张怀江十分的不爽,瞪着眼睛兽性大发,道:“哎呀?还不老实?”说着嗖地一声抽出一个腰带来,啪地一声抽过去,万梅躲闪着并且尖叫着,脸上十分的惊惧,张怀江笑了,奸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叫,让人兴奋地不得了呢?叫吧,大声的叫吧。”一边说着一边抡着皮带打在万梅的身上。万梅在屋子里来回的跑着,躲闪着。

张怀江一边追着一边兴奋地叫着,最后把万梅逼在了角落里,无处可躲了,那皮带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万梅的背上,万梅哭着跪下来道:“求你了,别打了,别打了。”

张怀江笑了,却没有停手,嘴里道:“叫我,叫我大爷!”

万梅就跪下来求着道:“大爷,张大爷我求求你了。”

张怀江这才停手,把皮带顶在万梅的下颏上道:“还敢反抗吗?在反抗我弄死你!”

万梅摇头道:“不敢了,不敢了。”

张怀江哈哈笑道:“好,只要你把我伺候的好,老子还有赏呢。”说着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带到床上,说完脱掉自己的裤子,一把将万梅摁在胯下,万梅抽泣着,身体在哆嗦着,张怀江啪地又打了她一下道:“**还敢哭?”

万梅强忍住悲声,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张怀江一把将她推倒在炕上。。。。。。外面起风了,北风呼啸着拍打着窗户,窗户就在寒风里震颤着,震颤着。。。。。。

次日清早,万梅仿佛死而复生的睁开眼睛,屋里杂乱不堪,她哭了,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的身上还在痛着,最痛的是自己的心啊,都怨自己,还能怨谁呢?是自己没有想清楚就招惹了这个流氓。自己怎么那么傻呢,只图一时之欢。她挣扎着起身,她的头发散乱着,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那个禽兽留下的指痕。她又笑了,她觉得这是老天在玩弄她,老天在惩罚她,她无处躲藏,她还要面对。她慢慢的擦了自己的泪水,然后收拾着凌乱的被褥,收拾完了又开始收拾凌乱的自己,她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样,这还是自己吗?她认不出自己来。她拿了木梳愤恨的梳着凌乱的头发,然后打了水洗掉脸上的血痕,然后站起来,她的腿还在打着颤,她轻轻的挪了几步,走到外面,她还要面对别人,她不会就此这样倒下,她要笑着面对,她就真的笑了,看着天空里飘着的雪花,多么的晶莹,多么的洁净,不像自己浑身都充满了污垢。她自己唾弃着自己,然后去抱了柴禾,她知道一会儿人们还会来的,她才不会让人家看到,让人家耻笑,苦了痛了也只有自己去抗,天下没有人来帮自己,没有!

万梅抱了柴禾,在灶坑里点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还要换一件衣服的,否则会被人们看出来的,她又匆忙的去换了衣服,呆呆的坐在那里,就像一个雕塑。好久屋里的蒸汽将她包裹,她觉得暖暖的,就像,就像男人的怀抱。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个噩梦,但愿这个噩梦永不再来。她做好了饭,然后又来到外面,冷风吹着她脸,十分的刺骨。她看到了那个脚印蜿蜒的伸向远方,她愣愣的看着,她不知道明天会怎样,那个流氓还会不会来,自己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像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万梅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也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就更加的找不到能帮她出主意的人。万梅想到报警,可是秋家不是报警了吗?又能把他怎样呢?他还不是照样得回来?她找不到任何的办法,也就只有过一天算一天了。

她坐在屋子里吃饭,等待着打牌的人的到来,果然就在她吃饭的时候,田万福来了,进来就说:“才吃饭啊?那些人还没有来?看来我来早了。”

万梅说:“你来的好呢?正好没人给我扫雪呢?”

田万福笑道:“好的,我来,你一个女人家啊还真不容易,扫帚在哪里呢?”万梅听到他说那句不容易的话,鼻子一酸差点流出泪来,她极力的忍住道:“就在门后呢,谢谢你了老田大哥。”

田万福说:“谢啥啊,我们整日的在你家打牌,还不应该帮你个忙啊?”说着来到外面操起扫帚就哗哗的扫起来。天空里的雪渐渐的小了,万梅吃过了饭,将桌子拾掇好,摆上了纸牌,人们也都陆续的来了。

田万福也扫完了,跺着脚走进屋里,来的老娘们就和他开玩笑道:“老田大哥你可真热心啊?我看你干自己家的活都没这么积极。”

田万福不在乎这个大声道:“别胡说啊,来来,我今天非赢你个三十二十的。”

那些老娘们都上了炕道:“谁怕谁啊,就怕你输了耍赖不给。昨天那把牌你是不是诈和了,要你赔,你还不承认?”

田万福道:“昨天的事就别提了,来,上牌啊。”四个人围坐起来,嘻哈的闹一通,打了牌就消停起来。

万梅坐在那儿,看着人们的笑脸,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变化,没一个人哪怕关心她一下也好,可是甚至没有人看她。她坐在那里没来由的伤心,自己是这个世界最难的女人了吧?幸好我还有自己的闺女,否则我就真的没有一个亲人了。

万梅坐在那里没来由的掉了泪,又忙去掩饰,可是也根本没人注意她。。。。。。。

第六十三章 爱意缠绵

爱,就在那一刹那,电光石火般的一刹那,就像流星划过天际,就像风儿掠过湖面,就像一颗石子投进湖心的那一圈圈的涟漪,在心中久久的扩散。

那一夜,我沉浸在其中,后来我怎么也无法睡去,我是那样的兴奋,我不断地看着身边的她,她温顺如猫,她宛如仙女,我不断地问自己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样的一个美丽的女孩儿就在我的身边,她全身心的属于了我?她的睫毛眨动,她的白皙的脸宛如美玉一般,我不敢相信,我俯下身仔细的看她,欣赏她的美。她的嘴角浮现着浅浅的微笑,她的纤细的手托着香腮,她的长发铺在枕上,她的曲线宛如一条美人鱼。我不觉再次去吻她,她的手在睡梦中搭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了她的体温,感觉到了她的淡淡的体香。我不忍打扰她,我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就这样的搂在一起,即便瞬间死去,这一生都是值得的。

后来,她翻了一个身,似乎觉察到了我,或许刚才幸福的忘了我的存在,她回过头,再次的拱如我的怀中,她的头发刺了我的脸,她的发香令我眩晕,她真的就在我的怀中千真万确。我不安的搂着她,我无法睡眠。我将手伸进被中,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她感觉到了我的抚摸,她的手臂搂的我更加的紧了。我轻声的在她的耳边呼唤着:“菲儿,菲儿?”她睁开朦胧的双眼,仿佛喝醉了酒,脸颊晕红的看着我,然后努起红唇来吻我,我再一次缠绵在她的温柔之中,好半天我才挣扎出来,我说:“下半夜两点了,我该回去了。”

云菲搂着我轻声的呢喃着道:“我不许你离开,我要你留下。”

我说:“不行的,我该走了呢?明日你家来人了我无法解释的。”

云菲说:“不要嘛,我不要你走。”我挣脱开她的怀抱,起身穿了衣服,我说:“菲儿,我是该走了的。你听话啊,接着睡觉。”

云菲生气了,坐起来,坐在那里,这真是极尽诱惑,朦胧的灯光下,她宛如艺术照片里最美的画像,她的双乳挺起,她纤细的腰身,她的似嗔非笑的表情,真的让我难以拒绝,可是我也必须离开,她又向我伸出双手,她的眼睛里满是期盼,我无法拒绝,天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拒绝得了,我慢慢的走向她,她拉著我的手,我们再一次拥抱在一起。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我下定决心,这个决心真的是难下,这样的诱惑真的是致命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云菲的怀抱的,走到了外面了,眼前还是显现着云菲的曼妙的体型和她浅浅的微笑。我走一路都是在眩晕之中,到了家里,梦见的还是她,我们在梦里继续着缱绻,继续着她给我的无尽的温柔。

我美得都不愿意从梦中醒来了,我宁愿就这样永远的睡在这温柔乡中,当有人把我推醒时,我甚至还来了脾气,我刚要骂,却发现不敢骂,因为叫醒我的是我的父亲。父亲说:“外面都下雪了,你还在睡懒觉。”我想说,我哪是再睡懒觉啊,我是在感受幸福,是啊,幸福来的太不容易,我起身穿了衣服,我都怀疑昨夜发生的事情就是我的一场梦,幸好父亲说:“你昨晚去哪了,那么晚了才回来。”是吗?我笑了,我大笑,父亲说,真有病啊。是啊恋爱就是一种病,甜蜜了像个疯子,失恋了就像一个傻子。处在恋爱中的男女都不正常,这是我那时给爱情的一个定义,我为自己的这个创造感到骄傲了,这句话好像即便是大文学家也说不出来呢?我将这句话记载在我的日记里,或许日后流传于世呢?

外面下雪了,可是我的心情去如此的好,我和父亲出去扫雪,我看着漫天的雪花,似乎就是漫天的焰火,又似结婚时从那喷射筒里射出的花,这是老天送给我们的浪漫吧。我甚至摘了帽子,在漫天的雪花里旋转着,我忽的想,火红的玫瑰代表爱情,这漫天的雪花又何尝不代表爱情呢?它是如此的圣洁,又是如此的高贵,我不觉摘了手套痴痴地去接到手心里,可是它在我的手心里瞬间融化了,那融化的水珠,就似那感动时留下的热泪。

如果能把雪花订成一束该多好,我一定要把它献给菲儿,如果此时云菲在这里该多好?我可以和她一起在雪中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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