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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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芦苇不开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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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怪的感觉。

不可否认,我喜欢小康,他很照顾我,每次上学他都要送我走上那么三四里,

那次他来镇上赶集,特意给我送来一罐新鲜的野兔肉,说是昨天上山砍柴,看见一只大野兔在红薯地偷吃薯苗,他操起一根长木棍跑过去当头就给那野兔一棒子,野兔当场被活活打死,回家剖开一看,原来是只身孕九只小兔,即将分娩的母兔。

小康说:“我把这只大母兔抓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这不,早上刚炒好,就给你送来了,自己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呢!”

我很是感动,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云泉村隔学校有十里路远呢!

那天中午,我留小康在我们学校吃饭,我们共吃一盒饭,两个调羹,头碰头,你一口我一口,很快饭盒便见了个底朝天。

我还带小康参观了我的教室,告诉他上午都上了些什么课。小康很是兴奋,眼睛睁得大大得。临走时,我一直把小康送到镇上的蓝河大桥。小康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地说:涛子,我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

我最喜欢听小康说的话就是“涛子,我想你了”。

那是一种听起来极度幸福的语言。每到星期六,我便疾步如飞赶回家,我就想早点听到小康对我“涛子,我想死你了”。

虽然,我还不清楚这个“想”字所蕴涵的确切含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想我,但我就喜欢听他这么说,只要他这么说出来,我就感觉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叫小康的人无时无刻不在关心和牵挂我,让我感到踏实,感到幸福。

说来也怪,有时,我没听懂老师讲课,或测验成绩不理想,在我对学习、对生活沮丧甚至失去信心的时候,一想到小康,我的心也踏实多了,怕什么怕,这个世界还有个叫小康的人在默默关注着我呢,每每这时,我就这样对自己说,安慰自己。

可以说,小康成了我的心理依赖。

我侧了侧身子,把头转过去,脸朝向了小康。

我没有任何的举动,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小康,夜很黑,我其实什么也看不到,但我好象什么都能看清,小康黑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个跳动的细胞都让我觉得可爱。

“涛子,你醒了吗?”

小康靠过来,嘴唇凑到我的耳边。

“恩!”

我轻声应着。

小康抽出了那只还放在我腰际的手,双手伸到我的脸上,如双手掬一捧泉水般把我的脸掬住。

我装着张开嘴巴就要咬他的手,可没等做出咬的动作,我的嘴唇便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堵住了,顿时一股热热的暖流闪电般划过我的大脑,激荡全身。我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四瓣充满热力的唇如四道强力的闪电交织在一起,迸发出了世界上最强劲、炽热的火花。徐徐地,小康张开了嘴,他的舌尖如同一把杀人的消魂武器,撬开我的嘴,伸了进去,和我舌尖交触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这种美妙的事情。

以前,我也不是没和小康亲过嘴,可那只是小孩子间偶尔为之的不经意举动,有谁会在意和有谁会记住自己一个小时,哪怕是一分种前和小康亲过嘴呢。亲了也就亲了,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就如小孩仰面吹起的肥皂泡,升入空中也随这啪的一声烟消云散了。

但现在这个夜深人静时分,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还时不时吹着让人悸动的寒风,两个萌动少年舌尖的交织却有着不同凡响的意义。它昭示着一种新态势的崛起,一种新律动的诞生,它,影响着两个人的情感、生活,他们长长的一生。

舌尖交织着,两个火炉般狂热。小康的手游动着,每一小步的滑动似乎都能将我蕴藏在遥远深处的激情与躁动,如铁钎子钎烤肉般,一点点钎出来,最后提到手里的是一大串烤肉,清香扑鼻,幽脆诱人,却不管味道如何,吃下去结果会怎样。

我怎么会拒绝呢?

如果说以前的拒绝是下意识的。那么现在,小康所有对我的动作,在我看来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水道渠成。

他小康不是总说喜欢我,想我吗?那他就应该这样疯狂地亲我,轻轻地抚摸我。

小康的动作更加疯狂了,他一只手把我的裤头扯下,另一只顺着胸部,沿着肚皮、腹部,直抵下体的要害部位。没等我反映过来,小康那矫健、敏捷的身躯猛地压了上来。我的思想、我的灵魂在这一刻被架空了。

小康双手环抱着我的臂膀下面的躯体,嘴唇雨点般落在我的脸颊,脖子,胸部,从上而下,直至胸部、肚皮、腹部,当到达下体的时候,他停止了动作,嘴唇停在了我硬邦邦下体的旁边。

他的手开始游动了,沿着大腿,腹股沟,慢慢靠近了敏感部位,近了、近了,他抓住我的下体,嘴唇同时凑过来,他的手,他的唇,同时在我的下体奏响了一曲妙不可言的交响乐。。。。。。

我记不清交响乐是什么停止的,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和小康彼此侧着身子紧紧抱在了一起,嘴唇还一半对一半地贴着,处于永不分离的静止状态。

一阵大脑兴奋窒息过后,我开始慢慢恢复了思维。

我的手在小康的后背一上一下来来去去的滑动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的腹部,暖暖的,像个有生命力的动物。我的手滑过小康的后背,来到腰际,翻过臀部,直接抓住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

隔着那粗糙的厚布裤头,那个极富生命力的东西在忽张忽合地跳动着。我突然产生想真实触摸,甚至看一看的冲动。

但,小康穿的不是短内裤,而是穿着长至漆盖的粗布大裤头,由于怕裤子掉下来,他用一根很粗的绳子把裤头系得死死的。我无论怎么伸也无法把手指伸进去。

“康子,我可以把手伸进去摸摸吗?”我小声地对小康说。

小康扑哧一声笑了。

“恩!”

说着,他开始动手把大裤头的结带解开。我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摸来摸去,一边和小康耳语:“康子,你那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了呀!”

“想你想的呗。”

小康扑哧一声又笑了。

“我的呀,不仅比你的大,又长了几根毛呢,黑黑的,一小圈。。。。。。”

“啊,真的?快,我要摸摸。”

我焦急地催促了小康。

南方的农村比较闭塞,真正发育之前的小孩对性知识的了解少之又少。我们小孩子很少有机会目睹大人的生殖器,虽然从平时的玩笑中知道阴茎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慢慢长出毛来,但我们不知道长着毛的阴茎究竟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这毛究竟从什么地方长出来。

现在,小康说他的阴茎长出了毛,我怎么不好奇?

“别急,别急,我在解裤带呢。。。。。。遭了,涛子,这带子是死结,我看是解不了了。”

小康蟋蟋蟀蟀忙了一阵,也不见带子解开。

“哎呀,你急死我啦,怎么还没解开?”

我一着急,沿着小康的大腿,往里面伸,可惜小康的裤腿太长,我怎么也伸不到里面,加上他那条该死裤子没前面开口,怎么努力也无法满足那强烈的好奇心(。电子书。整*理*提*供),我只有隔着裤子,揪着他那根高度勃起的东西,恨不得一下把它揪出来,再放到灯下仔细瞅个够。

“哎哟,痛!”

小康哼了一声。

“涛子,下次再看,好吗?下次我让你看个够。”

我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接受这个沮丧的现实。之后,小康紧紧抱着我,我则隔着裤子紧紧拽着小康那个命根,直至天明。。。。。。



还有半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

那是我上中学后的第一次大考。作为全镇升初中的第一名,我对这次考试尤其重视。那天中午,吃过午饭后,我正在教室复习英语,同学张小飞跑进教室冲着我嚷:“林涛,外面有人找。”

我纳闷地出去,看见教室外面的石板乒乓球桌旁有个人在冲我招手,走进一看,是小康。

小康穿着一件破旧还肥大的棉袄,头发散乱还长,古铜色的脸,在寒风吹袭下,裂出了一道道小口子。小康有点兴奋,眼睛放射出闪烁的光芒。

“康子,你。。。。。。你怎么来了?给我送好吃的来了?”我抓住他的手,放在手掌搓了搓,他的手冰凉冰凉,冻得通红通红。

小康拉着我,把我扯到校门外面的围墙下。

“涛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康呵着气,涨红着脸,急促地说,“我妈,我妈,她回来了。”

“你妈回来了?”我一惊,急忙问,“哪?”

“是的,我特意来告诉你这个消息。我妈在我三姨家歇着,我是去把她接回家的。”小康跺了跺脚,把手伸到嘴边,呵了一圈气,冲我摆了摆手,嫣然一笑,走了。

小康的三姨在离龙溪镇不远的郊区。风秀婶(小康的妈妈)去年偷偷离家出走时,小康的爸爸还带着一班人马上小康的三姨家大闹了一顿,逼他三姨说出他妈的去向。他三姨自是说不知道,结果闹得两家不欢而散,到现在还老死不相往来,成了冤家。

晚上自习课,方老师为我们进行英语的小测验。小康的事情暂时被我抛在了脑后。考试很简单,两节课时间的考试我一节课就做完了。考完后我并没有走出教室休息,而是呆在教室复习其他课程。

自习课结束后,教室里闹哄哄的,他们还在为刚才的测验对答案,争个脸红脖子粗,我收拾课本准备回寝室睡觉。明天就是星期六(我们那时候一个星期上六天课,从星期一到星期六的上午,星期六上午上完课后就可以回家)了,我又可以回家了。

对了,小康不是上他三姨家接他妈了吗,说不定我可以和他一起回家呢,想到这,我不由地开心起来。

刚走出教室没几步,我感觉后面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谁呀!”这么晚了,还闹,真是的,我很不高兴地嘀咕着,以前就发生过下自习后瞎闹时你追我赶被摔伤的事情。

我未加理睬,头也不回继续迈着步子回寝室。没走几步,我后背又被人拍了一下,这一下加重了拍击的力量。

“你。。。。。。”我突然转过身,准备冲那人发一顿脾气,“你想干什么”的话刚吐出一个“你”字,呆在原处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他是小康!

“小康。。。。。。你。。。。。。”我惊讶地有点语无伦次。都这么晚了,还跑到学校来干什么呢。

小康把我拉到没人的黑暗处,递给我一个圆滚滚的硬东西。

“什么呀?好硬。”我接过它,按了按,纹丝不动。

“苹果,我妈从外地带回来的。”小康急切地说,语气掩饰不住的高兴。

“小康,都这么晚了,还给我送苹果,挨冻了吧。”我心痛地抓住他的手,。电子书放在我的手掌心搓了搓。

“不冻不冻!”小康有点不好意思地抽回他的手,“涛子,快吃苹果吧。”

“恩!”我把苹果往嘴巴里塞,咬了一口,一股甘饴的清甜扑鼻而来。

“好吃吗?”小康闪了闪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

“恩,好吃。”我张嘴又咬了一口,“来,你也吃一口。”我把苹果伸到她嘴边。。

他躲过,摆摆手:“你吃吧,我已经吃了一个。”

说完,他站在那,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碰到我的目光,连忙又慌张地低下了头。

“康子,这么晚了,还回你三姨家吗?”我啃着苹果,领会了他的意思。

“我。。。。。。你寝室能睡吗?”

小康抬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旋即,又马上将头低垂了下去。

“恩!”

我假装不动声色地说,心里却满心欢喜起来。

傻瓜,中计了。

我们住的是大寝室,我和一个叫袁玉的同学同睡一床。以前,我和袁玉是各盖各的被褥,冬天到了,天冷了,加上我们住的是透风的大寝室,于是和袁玉合作,我的被褥用来盖,他的被褥用来垫。

还好,和袁玉一说,他爽快同意了。

但三人盖一床被褥显得有点吃紧,我就把被褥分开,我和小康盖我的,袁玉盖他自己的。

我们的床在靠门的角落,有个不大的窗户被袁玉用木板钉死,还在上面粘了一层硬纸和塑料薄膜,风是吹不进来了。加上我们抢先把床挪到那个死角,两边都是厚厚的墙,床的外边我们用桌子和箱子挡住,除了那个堵死的窗户的一角,我们的领域基本和冷空气绝缘。不像其他的床位,无论怎么努力,总有一个方向会来点冷风,一个晚上都在哆哆嗦嗦中熬过。

熄灯铃声响了,巡视的值日老师也走了。寝室逐渐安静下来。

我却睡不着,小康也是。

刚脱衣服睡觉时,寝室很闹,大家在进行一惯的夜侃表演。

我一躺下,小康就抱住了我,接着用嘴唇把我的嘴堵上,我嗔怪他怎么这么心急,自己却激动起来,颤栗着。

小康说,我想闻闻你嘴巴散发的苹果味。

你不是吃了一个吗?

我一惊。

小康使劲和我亲着嘴。

“哪呀,我妈一路就剩这一个苹果,想到你,我咋舍得吃。。。。。”

一股巨大的幸福和感动如遭雷击般。

“轰”的一下,迅速从我们全身蔓延开来。我紧紧抱着小康,一动也不动,任凭他怎么亲吻着我。

我们拥抱着,亲吻着。在这寒冷的冬夜,温暖的被窝,两颗纯洁的心,两具火热的躯体。我的脸烧得火辣通红,身上的每根每根毛细血管都在沸腾。幸福的愉悦让我忘乎所以,茫茫宇宙只剩下了我们两人,我们二人的世界!美妙的世界。。。。。。

由于袁玉还躺在我们身边,虽然隔着一床被褥,有些动作我们还是不敢做得太放肆,怕太大的响动惊动了他。但我始终惦记着我那还未完成的愿望——真实地触摸触摸小康那根奇妙的东西。

我鼓起勇气,试探地把手揽到了小康的腰际,顺着腰,我慢慢把手往下摸。我摸到了小康的裤头了。

还好,这次小康穿的是宽松、没系死结的短裤头,我毫不费力就把手伸了进去。。。。。。

那是怎样一个新奇的世界呀,除了我,小康,没有人知道,我像个探宝者,走进了一个兴奋、新鲜、奇妙、拥有无穷奥秘的新世界,我尽情地探索着,不能自抑、无法自己。。。。。。



风秀婶的回归于小康是利好消息。

风秀婶聪明、能干,是村里有名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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