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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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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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幸灾乐祸的成分多了一些,但是无涯还是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眼泪巴巴的道:“都是你家那个叫秋儿的,把我绑在他的房间内,还折磨我,你一定要给个说法。”

冯逸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钳着无涯的手,没有松开,看到姚宁递来的眼神,方才松开了手,随手接过帕子,擦了手。

姚宁笑看着无涯,眸子却是有些冷,道:“你要什么说法?你知不知道这是里丞相府,不是什么人都能撒野的地方,这次我就留你一条命,速速的走吧,不然,就再把你交给秋儿,你觉得呢?”

无涯瞪了眼姚宁,道:“姚宁,我本无恶意,居然受到这样的侮辱,今日你放我走,今日所受的,他日定当悉数奉还。”说完抬步离开。

冯逸晟想要上前,却被姚宁拦住,命人跟着无涯,探探的他的底细,心道:近日,我受的明日定当悉数的还给你,无涯你就等着吧,我丞相府也不是你随意来闹的地方。

冯逸晟忍不住问:“哥,无涯是什么人?”

姚宁轻笑,秦楚接口说:“那个人是个等徒浪子,整日的来闹,我还说呢,怎么这几天消停了,感情是让秋儿给制住了。”说完也是忍不住的笑,无涯的样子太狼狈,灰头土脸的不说,还被人在额头上画了一只乌龟。

或许,这也是姚宁的报复,无涯这样子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啊。

冯逸晟不解,追问道:“那为什么还放他走?”

姚宁笑而不语,伸手在冯逸晟的额头上轻轻的点了一下,冯逸晟方才醒悟过来,笑着拍着脑袋道:“瞧我这脑袋。”

那日秋儿学习很刻苦,没有捣蛋,先生差点没问:“今天怎么转性了?”幸好先生没有问出口,不然秋儿准会发疯。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秋儿刚刚下学,便被人叫到了书房,姚宁用眼扫了扫屋内,见到冯逸晟便有了些底气。

姚宁冷冷的看着秋儿,问:“说说吧,你犯了什么错了?”

秋儿上前几步,像个小狗一样,趴在书案前,讨好道:“二叔,我也是想给你出口气。”

姚宁可不吃他这一套,扳着脸,道:“说重点?你错哪了?”

秋儿求救似得看向冯逸晟,见冯逸晟没有反映,方才站直了身子,道:“我没错。”眼神叛逆,有些哀伤,果然不该投奔他的。

姚宁起身,站在秋儿的身前,高大的身躯,无形中给了秋儿很大的压力,看着秋儿退了一步,姚宁伸手拉过他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任性?单不说他是不是罪该如此,就说你小小的年纪,哪里来得这样恶毒的心肠?”

秋儿不解,问道:“恶毒?怎么样才算恶毒了?”

姚宁哼了一声,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我说出来你才甘心吗?那好,我问你,是谁用针往他的指甲里扎的?”

秋儿闻言,辩解道:“我不是有意的,是他不肯低头,我才那么做的。”

姚宁等着秋儿道:“如果一次是不经意的,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呢?”

秋儿看了眼姚宁,有些心虚的说:“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无涯跟你诉苦了?”

姚宁拍手,秋儿的随从,被带了出来,垂着头不停的抖着。

秋儿瞪着他,骂道:“你这个狗东西,居然敢背叛我。”

姚宁气急,一把拉过秋儿,让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道:“你说你知不知道错了?”

秋儿梗着脖子,道:“不,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认错的。”

姚宁的手落在秋儿的屁股上,也顾不得什么轻重了,打得秋儿嗷嗷直叫,就是不肯认错。

冯逸晟也是看不下去,拉起秋儿来,说:“秋儿,这事确实是你做错了,快点认错。”

听着这话,秋儿忍不住的红了眼圈,看着冯逸晟紧紧的咬着下唇,倔强的摇头,不肯做声。

离别在即

次日朝堂之上,冯逸晟果然大受皇上的赞许,升官封赏,自是不意外,冯逸晟默然接受,将姚宁的话,放置在了而后。

姚宁突然觉得冯逸晟成熟了,更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他有对权利的欲望,有自己的主张,这在他处理江南事宜的时候,便可窥见一斑。

朝堂之上,各位大臣毫无避讳的纷纷道贺,姚宁笑着拱手,皇上的神情不可辩。江碧落默默的看着,不道贺也不做声,只是冷眼瞧着。

那日,无非就是两件事,一是褒奖冯逸晟,封为守御所千总,从四品;二是商讨迎娶淑妃的日子,最后商榷定为后日出发,安王江碧落,丞相冯逸宵领皇命前去,给足了纳古王的面子,纳古王瞧着姚宁一个劲的笑,末七却是阴沉着脸,这让姚宁觉得姜还是老的辣,末七这样喜形于色,与纳古王比起来,稍显稚嫩了不少。

到府中,接踵前来拜访道贺的官员无一人空手而来,献媚的表情,让姚宁的心里一度的感觉权利这东西真是好东西,有了权利,这些作威作福的人,全都跟狗一样冲着你献媚。

冯逸晟蹙着眉头,看着姚宁将礼物一件件的收下,其中有一件小玩意很有意思,是一个玲珑剔透的鼻烟壶,远远的看不真切,走近了一瞧,才知道是一粒大珍珠雕刻而成的,这样蛋黄大小的鼻烟壶,便显得弥足珍贵,这样的极品,怕是皇宫内也找不出能出其右的。

姚宁拿着鼻烟壶,细细的摩挲着,爱不释手,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难以琢磨的表情,不是欢喜,也不是生气,就是那样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却是时隐时现,眉头微微的蹙起。

冯逸晟与姚宁同坐在书房内,看着姚宁坐在书案前,看着他命人将前来道贺的大臣们领到书房内,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冯逸晟想问,却碍于人多不好开口。今日的姚宁很奇怪,几乎是来者不拒,什么银票、古玩纷纷的纳入囊中,却是一字不发。眼瞧着各位大人离开,方才开口问:“哥,你这是做什么?”

姚宁放下鼻烟壶,在一堆的东西里扒拉着,终是找到一枚血玉玉佩,上雕云纹纹饰,摸到手中触感暖、滑,是少见的血色暖玉,姚宁将其放置在腰带中,带着鼻烟壶抬步离开了,告诉冯逸晟去瞧瞧秋儿,便离开了。

独自走出了好远,方才在一间民房内拿了古风带回来的东西,一个不大的锦盒,揣在衣袖中离开,吩咐古风回府,做出风尘仆仆的模样,命其无论谁问起,都要说是去查探纳古王的底细了,还给了他一张纸,命其背熟。

冯逸晟瞧着姚宁神秘的离开,有心跟去,却是不敢,只能听从吩咐去看秋儿,走到廊子拐角的时候,碰到了秦楚,四目相望的时候,都有些不自在,同时爱着同一个男人,又都是骄傲的人,哪里可能就此将他拱手让人。

只见秦楚,微微的颌首轻抬,施礼道:“见过二爷。”

冯逸晟故意怠慢,沉默了许久方才道:“秦公子不必多礼,你在府中自是与别人不同,我哥待你也是不同的,为了你将俊楠几人都赶出了府,就凭这里是丞相府,所有的人对你也要礼让三分的。”

秦楚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想提醒自己,这里是丞相府,不要看他对自己好,就可以目中无人了。秦楚轻笑,道:“二爷,若是没事,秦楚告辞了。”说完也是转身离开,方向是大门。

冯逸晟的心里,早就有些想法,只是碍于自己的兄弟情意,不敢擅自行动,权利是极具诱惑力的,自己只要有了绝对的权势,那么哥就不会再将自己当做小孩子了。

昨日命人去探无涯的底细,来人回报,姚宁却是一阵大喜,果然事情还不是很糟。

果然茅庐偏远,若不是有心来寻,怕是很难注意到还有这样的地方,姚宁走了进去,就看到无涯坐在院中,唉声叹气的。

无涯见到姚宁,忙得起身,全身戒备起来,问:“姚宁,你来做什么?”

姚宁轻笑,道:“你去了我家几次了,难道还不知道我就是当今的丞相冯逸宵吗?”果然无涯的心思是很单纯的。

无涯愕然,难怪他会吃惊,谁能想到丞相竟然是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还是这等俊秀的人物,呆愣了一会,见到姚宁轻笑落座,方才开口道:“你、你来做什么?”说完瞧着门外,并未发现有人。

姚宁看了眼无涯,道:“我近日来是有求与你,不知道你想要多少报酬?”

无涯的确是有些来头的,江湖中顶顶有名的杀手组织,便是他们家的,这个二世祖不学无术,凭着他爹的名号,在江湖中采花惹草,却是无人敢惹,谁不想要命了,惹他就等于惹来江湖中众多的杀手,饶是吃了他不少的气,可也拿他没有办法。

无涯在他的对面坐下,道:“我不管这些,若是有需要,去找我爹,我可以给你地址。”组织隐秘,这已经是无涯最大的让步了。

姚宁笑了,笑得极其开心,貌似好久都没有这样开怀的笑过了,看着无涯瞪着自己,方才开口道:“我就是要找你,不找你爹,你要什么尽管开口。”

无涯看着姚宁,却是笑得极其不屑,道:“我要想要的,怕是你给不起,也找不到。”

姚宁将锦盒从衣袖中拿了出来,打开来见到无涯双眼放光,方才笑道:“这个,可是你想要的?”

无涯看着锦盒,手伸了出去,却见到姚宁的眼神如刀,忙的收了回来,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粒回魂丹的?”

姚宁笑着摆手,将锦盒盖好,复又放在了衣袖中,道:“我不知道你要,有位故人服错了药,吃坏了脑子,这本是留给他用的,谁料前几天突然好了,今日来时,恰巧知道令兄中了毒镖,已经卧床三载了,就带着这世上仅存回魂丹来了,不知道可是你想要的?”

无涯果然有些心动,大哥自小待自己极好,若不是大哥一肩扛起了整个家族,自己哪里会有这么洁净的一双手呢,大哥告诫自己,若是想摆脱杀手的命运,就要学会假癫不痴,将聪明伶俐都收起三分来,所以无涯自小学习武艺的时候,总是兄弟三人中,最慢最迟钝的一个,爹为此暴跳如雷,可是渐渐的发觉无涯对一些旁门左道比起学艺来,更是在行,撂下一句孺子难以成才,便就此放手了。

无涯也是不喜那些,所以武功平平,二哥任务失手被杀,大哥中了毒镖卧床三年,自己也是躲了三年,若是将大哥治好,那么自己就不用这么躲躲藏藏的过日子了,想想倒是个划算的买卖,扫了眼姚宁,道:“说说你想杀什么人?”

姚宁笑道:“不是杀人,而是让你保护一个人,并且保证他的安全直到我来接他。”

无涯闻言乐了,这叫什么事,自己家是专门杀人的,他居然来找自己,让自己保护人,这不是笑话是什么,朗声笑道:“你不是没事来寻我开心的吧?”

姚宁摇头,道:“你瞧我像是这样的人嘛,我是说真的,若是你有什么想要的,尽可以开口,我尽力而为。”

无涯笑笑,道:“你要我保护谁?让你这么大费周章的?”

姚宁深呼了口气,方才开口,道:“秋儿。”

无涯听到秋儿的名字是,差点没蹦起来,那日的账还没算呢,今日姚宁倒是自己寻上门来了,刚想发火,想到那粒回魂丹,便生生的压了下来,道:“期限是多久?还有没有其他的叮嘱了?”

姚宁点头,看着无涯认真起来,这才有点谈生意的架势,清了清嗓子,道:“明日我便把秋儿送过来,至于期限嘛,我想最少要五年的时间,你要保证摒弃旧仇,不能虐待与他。”

无涯点头,伸手道:“放心吧,我还不至于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回魂丹给我。”

姚宁伸手,将盒子递到他的手上,却不松手,道:“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对外则说这是你路上捡到的小乞丐,因为投缘便带了回去,你要保证他要向你一样,即便是呆在杀手窝里,也是两手干干净净的。”

无涯笑了,打量着姚宁,许久方才开口道:“你调查的够仔细的了,好吧,你放心,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保证五年内秋儿不会有一点危险。”

姚宁笑着松开了手,盒子落在无涯的手中,姚宁怎是顺手掏出了那个鼻烟壶,扔给无涯说:“这个小玩意你留着玩吧。”

无涯结果,也是爱不释手,把玩了半天方才美滋滋的,道:“给了,可不准往回要的,这个宝贝我就留下了。”

姚宁点头,笑笑,道:“既是给你了,哪里还有往回要的道理,以后咱们尽量不要联系了,若是有变故,我会主动的找你的,时辰不早了,我走了。”心情好了,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回到府中的时候,脚掌都快走断了,坐在床上,揉着脚暗暗骂着无涯,好死不死的住的那么偏僻。

冯逸晟敲门而入,看着姚宁,问:“哥,你去哪了,走了一天了。”

姚宁穿好靴子,问:“逸晟,你找我有事?”

冯逸晟摆手道:“没事,就是来告诉你一声,古风回来了。”

姚宁点头,道:“告诉厨房晚上加菜,咱们几人也该好好的喝几杯了。”

冯逸晟笑着点头,离开。

秦楚紧随而入,刚刚姚宁揉脚的那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此时默不作声的走了进来,脱去姚宁的靴子,在他的身前蹲下,捧着姚宁的脚,轻轻的按着。

姚宁被秦楚这么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发懵,发觉秦楚的意图的时候,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来,欲抽回自己的脚,却无奈秦楚不松手,姚宁只得道:“秦楚,快些松开,走了一天的路了,脚臭的都能熏死人了。”

秦楚却不理他这些,只是伸手拉过一把椅子来,自己坐下,将姚宁的脚,搭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的按着,见姚宁扭动不安的模样,方才笑道:“爷,怎么跟我还客套上了。”

一声爷,姚宁听了不舒服了,扯开秦楚的手,自己穿靴子下地,道:“都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难道你又忘了?”

此下秦楚却是笑了,一副就知道你会急的模样,道:“行了,看你刚刚皱着眉头,与你开玩笑呢。”

姚宁扯过他的手来,道:“你这个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不顾秦楚的挣扎,硬是将他拉出了门外。

外面走过的小人,都见到姚宁拉着秦楚的手,二人亲密的走向浴室。

浴室不算是小,都知道姚宁喜欢洗澡,而且是雷打不动的每日一洗,浴室内便整日热水不断,整日的雾气缭绕,外加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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