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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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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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走过的小人,都见到姚宁拉着秦楚的手,二人亲密的走向浴室。

浴室不算是小,都知道姚宁喜欢洗澡,而且是雷打不动的每日一洗,浴室内便整日热水不断,整日的雾气缭绕,外加上明日重新修葺过,多了几个纱帘,姚宁认为多了一些隐秘性,在外人看来是多了几分雅致。

秦楚似是知道姚宁想要做什么,挣拔开姚宁的手,便想离开,姚宁叫住了他,道:“过来,帮我擦背。”

秦楚原地不动,姚宁笑着开口问:“难道你想让我找个丫头过来?”

秦楚闻言,笑了,啐了他一口,将长衫掖到了腰间,挽起衣袖来,拿着毛巾走了过来。

姚宁见秦楚过来,猛的回身,拉过秦楚的手,将秦楚拉了下来,坏笑着将秦楚拥进了怀中,下巴枕在秦楚的肩上,道:“我后日起身去番邦,这一去可能要两个多月,今天还不让我吃个饱。”

秦楚笑着回身,伸手搂住姚宁的腰,将自己贴了上去,看着姚宁道:“你可不准偷吃,不然我就宰了那个骚狐狸。”

姚宁笑着,他喜欢今日的秦楚,多了几分人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缭绕的雾气,今日的秦楚看着份外的诱人,微微张合的红唇,让姚宁忍不住的拥紧了他,重重的吻着秦楚,四唇触碰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到秦楚明显的有些颤抖。

手探进了秦楚的湿薄的衣衫,稍稍的用力,衣衫尽碎,白皙的肌肤此时泛着粉粉的色泽,诱人发狂,紧密嵌合的四片唇瓣,似是饥渴一般急切的亲吻着对方,十指相扣,和谐的拥靠在一起,随着水的起伏,躁动着。

唇瓣分开,似是不舍的轻轻舔着,无意的诱惑着对方,欲望升腾按捺不住,姚宁此时便向将秦楚骑在身下,过了这么久禁欲的日子,也该是放松的时候了,手滑到了秦楚的腰际,稍稍的用力,将他拖到了池边,翻身压上。

火热的唇,从耳垂、锁骨渐渐的吻向了胸前粉红色的凸起,轻轻的啃咬着,力道时而轻柔,时而粗野,听到秦楚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姚宁觉得自己像是要暴血一般,手滑向秦楚的分身,轻轻的□着,秦楚的呻吟,似是销魂的毒药,诱惑着姚宁不顾一切的向前。

感觉得到,秦楚的分身,不断的涨大,身体微微的弓起,射了出来,秦楚喘息着见到弄来姚宁一手,秦楚顿时面颊羞红,歉意道:“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姚宁笑着,蘸着秦楚的精液,将手指渐渐的伸到了秦楚的后庭,隐忍的轻轻抽插、松弄着,秦楚似是难忍一般,轻轻的哼了一声,姚宁笑着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轻声道:“宝贝,我来了。”

秦楚轻轻的点头,娇羞的将脸别向一旁。

姚宁喜欢略带羞涩的秦楚,面颊微红,用其芙蓉面形容,反倒是有些不足,姚宁想这样的美人,自己该是知足了,有些东西,是注定不能拥有的,下体在秦楚的精液上轻轻的蘸了一些,挺身一点点的进入了秦楚。

姚宁知道秦楚的敏感点,此时更是一下下的撞击着哪里,眼瞧着秦楚刚刚还软趴趴的欲望重新的挺立起来,随着自己的律动,轻轻的摆动着,姚宁猛地一顶,听到秦楚不可抑制的呻吟了一声。

姚宁笑了,弯身含住秦楚的耳垂,诱惑说:“宝贝,叫吧,你的声音很销魂。”

秦楚闻言,抿紧了嘴唇,面颊却是更红了,双腿环在姚宁的腰上,轻轻的点头。

姚宁坏笑着,用力的挺身,果然秦楚红唇开启,叫出了声来,略带沙哑的性感,满是□的诱惑,姚宁按捺不住,用力的压下秦楚的双腿,肌肤碰撞的声音,在浴室内挥向,淫靡的声音大大的刺激了姚宁与秦楚,一个卖力的抽插,似虎如狼,一个情难自禁的呻吟,如泣如歌。

室内只有两种生音,撞击的声音与呻吟声交叠在一起,顾不得外面是不是有人经过,此时此地,只有两个情难自禁的男人,彼此拥有,彼此交叠在一起,共同到达了云端。

姚宁搂紧秦楚,喘息声渐渐的平息下来,此时的姚宁有些空虚,这让他不得不紧紧的抱紧了秦楚,惹得秦楚一阵挣扎道:“你想勒死我啊!”

金城之行一

二人相拥,姚宁抱够了方才松手,二人滑落在了浴池中,彼此凝视轻笑,洗净了身子,秦楚却是犯了难了,自己的衣服湿了个彻底不说,还被姚宁撕烂了,秦楚捧着碎步片,为难的道:“你这让我怎么出去啊?”

姚宁笑了,自顾自的穿上衣衫,笑看着秦楚道:“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秦楚不理他,靠在池中,叹气。

姚宁出了门,却发现冯逸晟远远地站在树前,秋风瑟瑟吹落了叶子,留下了一树的萧条,就像是此时的冯逸晟,略带着受伤的眼神,笑看着自己,倔强的故作不在意的模样,道:“哥,吃饭了。”

姚宁想要上前,冯逸晟却是先他一步,转身离开了,头上顶着一片枯黄的树叶,脚步重重的落在的地面上,似是无声的叹息,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姚宁的心头。

命人去取衣衫,姚宁则是愣在原地,心情似是沉淀了下来,此时的姚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面对冯逸晟总是带着些心疼的意味,这孩子太过单纯了。

带着秦楚去吃饭,古风和冯逸晟相谈甚欢,姚宁知道冯逸晟是故意不理睬自己的,这样也好,至少他可以有其他的选择。

古风见到姚宁,起身道:“大人。”其实古风也不知道,为何每次面对他的时候,似乎都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不知不觉的臣服。

姚宁笑着拍拍古风的肩膀,道:“吃顿便饭,你至于嘛,行了坐下吃饭吧。”

古风坐下,秋儿方才扭捏的走了进来,见到姚宁,立在一旁,紧紧的咬着下唇不做声,任凭冯逸晟怎么给他使眼色,就是不开腔。

秋儿不做声,姚宁只当是没看到,让秦楚等人坐下,席上主题明确,就是把酒言欢,古风起初有些拘谨,几杯酒下肚,方才缓和过来,拍着姚宁的肩膀,忆苦思甜。

姚宁蹙着眉头,轻笑道:“你当时什么光彩的事儿呢,还念念不忘的。”

古风以为姚宁生气了,忙得起身赔礼,道:“我失言了。”

此时姚宁方才是哭笑不得,拉着古风让其坐下,道:“行了,怎么开不起玩笑了,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是兄弟嘛,我还就没见过朋友有你我这般拘谨的,今后没有外人的情况下,那样的虚礼就免了吧。”

古风点头,咧着嘴笑得得意,一旁的冯逸晟则是时不时瞄两眼秋儿,姚宁不发话,秋儿自是不敢上桌。

姚宁看了冯逸晟一眼,道:“你问问他这些天都干了什么好事了?”

冯逸晟不知内情,忙的拉过秋儿问:“说说吧,你都干了什么事惹你二叔生气了?”

秋儿自知理亏,垂着头,道:“没什么。”故作委屈的模样,小小的身体微微的抖着,殊不知是憋笑憋的难忍。

姚宁闻言,猛地一拍桌子,道:“还有脸说,赵夫子的胡子是谁剪的?管家的衣服是谁给用香烧的大窟窿小窟窿的?厨娘的糖罐里,是谁换成了盐?门子养的鹦鹉是谁给灌的辣椒水?”

一宗宗一件件,全都摆了出来,其实还有姚宁不知道了,俊楠与子墨的亵裤上被秋儿抹了辣椒水了,秋儿垂着头,拉着冯逸晟的手臂,道:“二叔,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冯逸晟抽开手臂,在秋儿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道:“你这个混小子,跟你二叔道歉,拉我做什么,还不快点去跟你二叔好好的道歉。”

秋儿机敏过人,知道冯逸晟这是给自己找台阶呢,忙的上前,跪在姚宁的身前,道:“二叔,秋儿错了,秋儿再也不敢了。”

姚宁本是喜欢这个孩子的,可是如今却是不得不让他离开,府中自从秋儿来了,虽说是整日的鸡飞狗跳的,可是却是明显的热闹了不少,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孩子,秋儿虽说是顽劣了一些,可是也是聪敏过人,就像是剑有双刃一样。

手抚在秋儿的脑袋上,姚宁没有多说,只道:“行了,起来吃饭吧。”说着从怀中掏出那块血玉来,带到秋儿的脖子上,叮嘱道:“这块玉,你要随身带着,不能摘下来。”

姚宁故意当着冯逸晟的面将血玉交给秋儿,这样即便是今后,自己遭遇不测,冯逸晟还能凭借着这快玉佩与秋儿相见,姚宁看着秋儿,默然想:秋儿,不枉你叫我一声二叔,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好生的活着吧。

酒本是好东西,可是喝得多了,却是另一种了,姚宁觉得头重脚轻根底浅,踏在地面上,似是踏上了棉花,软绵绵的,身型摇晃的厉害,古风更是厉害,被冯逸晟直接扛回了房间。

古风拉着冯逸晟的手不放,一直说着一些旧事,冯逸晟挣脱不开,见他拉着自己的手不放,情急之下,打晕了古风,自己方才回了房间,仔细的洗了几遍手。

秦楚搀扶着姚宁,也是回了房间,拧了湿毛巾,替他擦脸,却是听到姚宁口中喃喃,叫的却是别人的名字,心里蓦然凉了下来,手抚在姚宁的脸颊上,叹了口气,心头的某种东西滋生的很快。

姚宁吐的昏天黑地的,幸好有秦楚在身旁伺候着,擦脸,递水,在姚宁渐渐清醒的时候,忍不住拉住坐在身旁的秦楚,紧紧的拥在怀中,口中喃喃:“秦楚,你这样,让我是欲罢不能了,答应我一辈子都别离开我。”

秦楚靠在他的胸前,点头道:“既是爱上你了,哪里就那么容易放手的。”语气不容置疑的坚定。

姚宁笑了,虽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没有听出秦楚话里有话,此时只觉得自己幸福了,有一个知疼知热的爱人,有一个觉得有些头疼的弟弟,还有一个操蛋的侄儿,虽说这些都是自己偷来的,可是姚宁不觉得自己卑鄙,反倒是知足了,前世不曾有的亲情,居然在此时拥有了,想想过往,怀中的秦楚,便显得弥足珍贵了。

次日清晨,姚宁还是有些难受,揉着额头起身,命人叫过古风来,交代了一番,带着他去了秋儿的房间,那小子刚刚洗漱完,坐在凳子上发愣呢,见到姚宁来,忙得起身,道:“二叔。”

怯懦的样子,姚宁一眼便知道他是装出来了,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的道:“秋儿,到了你该离开的时候了。”

秋儿不解,却是不知道姚宁是何意,闷闷的笑着,道:“果然,我爹临死的时候,有交代即便是饿死也不要投奔你们,看来是对了。”

姚宁伸手,轻轻的拍了下秋儿的肩膀,以男人之间对话的口吻道:“秋儿,我有心留你,可是那便是害了你了,我已经给你找了一个安全的去处,若是有一天,我与你三叔,还能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的活着,必然回去找你,给你的血玉,随身带着,那便是你我亲人相认的凭据。”

秋儿饶是年少,可是也知晓,姚宁说的是什么意思,手紧紧的抱住姚宁的手臂,道:“二叔,你们是不是惹了什么事了?我不能离开,我要跟在你和三叔的身边。”

姚宁笑了,轻轻的拍拍秋儿的脑袋,道:“秋儿,你还小,目前你还不知道险恶,若是你今年已经成年,说出此番话来,我会更开心,行了别说了,跟着古风离开吧,记住,不准让你三叔知道你在哪里,好好的活着。”

秋儿还想说什么,却被古风拉走了,恋恋不舍的回头,这两个叔叔,都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秋儿记得姚宁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挺拔得近乎残忍。

冯逸晟那日找不到秋儿,急的团团转,姚宁却是轻描淡写的告诉他,秋儿已经离开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地址不能告诉他。

那日是冯逸晟第一次冲着姚宁发火,拳头握紧,在空中挥着,讪讪的放下,狠狠的敲在了一旁的石桌上,桌面断裂,手背上鲜血直流,姚宁命人为其包扎,自己则是离开了,没有一句交代。此时冯逸晟心里的种子突然间疯长起来。

回了房间,秦楚有心劝慰,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静静的坐在一旁看书,掌灯的时候,帮着姚宁收拾衣物,两人都有些恋恋不舍。

有人来报,说是安王江碧落遣人送来贺礼,祝贺二爷升官。姚宁笑着收下,命人回去转告谢意。

独自坐在书房内,看着江碧落送来的珊瑚鼻烟壶,精细的雕工,也是时间极品,姚宁喜欢,随手放在了荷包里,随身带着,起身回了房间。

整夜的拥抱,却是没有性欲,只是随意的聊着,秦楚的话语很少,姚宁回忆起来,秦楚只说了一句话:替我照顾好你自己。

姚宁闻言,拥紧了秦楚,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亲吻着,此时是清醒的,仍是道:“秦楚,就陪我一辈子吧。”姚宁需要亲人,也渴望亲情,如今这些都有了,却不知道自己能护他们到几时。

那是秦楚说过的唯一一句情话,姚宁喜欢,秦楚却是羞涩的别过脸不看他,心里突突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上了便有些患得患失了,总觉得姚宁终有一天会离开自己,最近这种情绪愈加的强烈起来。

次日,朝堂之上,皇上亲自送江碧落与姚宁出了皇城,一路向北迎娶淑妃。

江碧落与姚宁同穿四爪金龙朝服,同乘皇帝御赐黄锦缎软包马车一辆,隆恩浩荡,面子却是给了纳古王。

辞别了皇上、众位大臣,还有冯逸晟,便目送皇上回宫,带着江碧落上了马车,冯逸晟明显的不舍,却是倔强的不肯靠前,看来是真的生气了,皇上有命,命其进驻军队,跟随将军训练士兵。

末七骑马,随在马车左右,纳古王辞别皇上,早早的上了马车,一行人,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的驶向了番邦金城。

江碧落仰靠在马车里,看着姚宁,却是不做声,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似是熟识的模样,可是偏偏又觉得那么的疏远。

姚宁不理他,独自靠在一旁,闭目养神,随着马车的摇晃,却是睡意全无。

江碧落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方才开口问:“昨日,送去了的珊瑚鼻烟壶,你可是收到了?”

姚宁点头,道:“让王爷费心了。”

江碧落似是不甘的,道:“那日听闻大人喜欢鼻烟壶,恰巧府中还有这么个玩意,便送了过去。”

姚宁闻言,从怀中套出一个物件来,笑道:“这个,确实是做工精细的佳品,本官很是喜欢。”

江碧落笑了,姚宁也是轻笑,似乎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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