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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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香妃-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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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宵夜
“人家既不会作诗、也不会画画,什么苍劲有力,什么随风摇曳,完全听不懂,”含香眨眨眼,一脸无辜,“皇上您还是去找您的知音人吧,含香不通文墨、不学无术,可伺候不了!”
乾隆爷嘿嘿一笑,“小东西都会用‘不通文墨’了?可见还是朕教得好!”
含香白他眼,“皇上还是去教别人吧,还有人等着聆听您的教诲,拙作更上一层楼,哦不,说不定,是更上一张床呢!”
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一笑,倒把乾隆爷瞧得心更痒痒,揽住她使劲儿揉搓,“小东西,这么多年了醋劲儿还这么大,爷就爱上你的床,别人的谁爱上谁上。”
哪有当皇帝的说这种疯话的?!
含香瞪着他,撇撇嘴道:“是呀,这么多年了,我也老了,哪比得上陈四小姐芳华妙龄,含苞待放?爷瞧不上我了吧?没关系,等回宫又有了新人了。不,要是爷愿意,这会儿新人就进来了!”
乾隆爷这话倒是没反驳,他也瞧出了自家老太太的心意。按太后的想法,大抵是不愿含香荣宠太盛的。他喜爱某个女人,老太太或许不管,但若他喜爱的女人压了皇后一头,老太太怕是就坐不住了。太后也未必是多么偏心那拉氏,但后宫制衡的道理,她比谁都精通。
乾隆爷之所以沉默,是因为他没理由反对自己母亲的决意。这个陈知画,怕是真的要跟着进宫了。但他还有顺从自己意愿的权利,就算宫里多了个女人,见不到圣上龙颜,得不到圣上召幸,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太后可以为他挑女人,却没法替他选择喜爱哪个女人。
乾隆爷哼哼一笑,“既然那个陈知画愿意入宫侍奉太后,那朕就遂了她的意,让她永居慈宁宫好了!”
万岁爷再风流,也绝不会在自家老妈的寝宫内宠幸某个女人,更不能明面上惦记着某个太后身边的人,这种说法,就基本上绝了陈知画入宫为妃嫔的念头。
含香微微一怔,“你舍得吗?”
“有什么可舍不得的?”乾隆爷凑到爱妃的唇边咬牙切齿的轻蹭。
小东西就是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他都这把年纪了难道还会像小伙子那样轻易动心吗?其他女人对于他来说只是**、只是责任,既无所谓情,那跟谁还不是一样,又何必非她一个陈知画?或许她比别人年轻些、漂亮些,可若因为她而惹小东西伤心,他何必自寻烦恼?
含香是他最后一个动心的女人,甚至,也是至死方终的一个。
含香又怎会真的不明白?正因为明白,她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摸老虎屁股,把这位爷撩拨的牙根痒痒又爱又恨,她心里才痛快。没有哪个女人,是不愿听自家男人表白的。
当然,她这种心里暗爽的痛快最终,还是会变成万岁爷的痛快,尤其是在床上……T_T
“嗯,皇上……”
容妃娘娘双臂揽着万岁爷脖颈,任由他将头埋在傲然挺立的山丘,唇舌狠狠蹂躏着那樱红**滴的醉人小果。
万岁爷一边品尝着上面的美味,一边将宽厚有力的大手,缓缓伸向他永远都爱不够的神秘花园,感受着那里的潺湿与温润。随后撑起腰身,正打算长驱直入。
“启,启禀皇上,”吴书来的腿肚子一直在打哆嗦,可还是得战战兢兢的继续汇报:“陈四小姐奉老佛爷之命,来给万岁爷送宵夜。”
麻痹的!
乾隆爷一拳就打在了床板上!
郁结不发的难受,咳咳,你们懂的!
其实吴书来也是跟了乾隆爷几十年的老人了,自万岁爷登基后不久,就升为首领太监,可以说,伺候这位爷的日子最长。令妃半夜扰驾、小路子连带吃挂捞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听说过,但太后老佛爷又岂是那令妃能比的?万岁爷最重孝道,若拦了太后的旨意必是重罪,至于扰了万岁爷雅兴,唉,受罚就受罚吧,有容妃娘娘给求情,估计重不了。
吴总管外边哆嗦着,乾隆爷在里面憋屈的也不轻。但吴书来分析的很对,乾隆爷再憋屈,也不好当面驳了老妈的面子。只是这语气就不怎么好听了,几乎是脱口吼道:“叫她进来!”
含香暗暗偷笑,小纸花,你被迁怒了,自求多福吧!
可怜陈知画犹不自知,以自认为最温柔最动人的声音请安道:“皇上吉祥!知画奉老佛爷之命,给万岁爷送来您最喜爱的‘长安宴球’。”
送宵夜是假,送人才是真!
乾隆爷召幸哪个妃嫔向来最是随性,导致皇后手里那第一枚小戳时常仅是个摆设。今晚太后打听了,儿子既没翻牌子,也没留宿容妃处,便速速遣了知画来送宵夜。她可不知道这位爷是怕吵了隔壁熟睡的宝贝女儿,悄么声的把爱妃打横抱回了自己的下榻处。
陈知画如今一袭淡素便衣,拎着小食盒风姿绰约的站在寝室外厅,心里突突跳的等着接见圣驾呢,哪里晓得里间内室里的龙床上,躺着的是两个人?
含香咬了自家男人耳朵一口,压低了嗓音:“你最喜欢吃的?我怎么不知道?”
乾隆爷心底憋闷,心说朕最喜欢吃的就是你胸前那两粒小果,哪是什么狗屁长安宴球?可他刚想也压低了声音跟爱妃咬耳朵,却发觉胸口燥热,这嗓音便怎么也压不下来。“咳,咳咳,把吃的放下,你下去吧。”
目的没达到,陈知画怎会甘心离去?
“启禀皇上,知画常听家里人说起,您第一次南巡至海宁时,在长安镇上亲自为这盘鱼圆赐了名。知画就曾许愿,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亲手为皇上烹饪此宴球。没想到,知画的愿望竟然真的灵验了。做这宴球的原料,是知画亲自挑选的内塘白鲢,入口鲜美、味道清香。老佛爷知晓知画的一番心意,特命知画亲自送来。”
这长安宴球也算是件往事,当年万岁爷巡视完海塘,一路游幸而来,走到长安镇自然是饿了,又鲜少吃到家常美味,自然是赞不绝口、亲笔赐名。
只是这佳肴嘛,什么时候吃不行,非得大晚上送来?
“好深的一番心意哦!”含香悄悄往他耳朵里吹着热气,搞得乾隆爷更加烦躁。
偏她玩性大起,一面伸舌头轻舔着他的耳垂,一面将胸脯紧紧贴在他背上,两手自腋下伸到胸前,指尖轻揉乱刮,凸起小豆自然也没放过。
乾隆爷觉得自己压抑的快爆炸了,只有捉住她的小手,按到那火力集中的一点上轻蹭。其实他更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奈何一屏之外还有个奉太后命前来的姑娘,他再荒唐也不至于叫人听了活春宫,以后在老太太面前脸往哪儿搁?
“皇上,”知画觉得奇怪,万岁爷怎么半天都不出动静?但她一向是个有韧劲儿有耐性的姑娘,老佛爷看上的也正是这一点。万岁爷既然没有发话,那她还有机会继续卖弄。
“这盘长安宴球,知画还尝试了不同的做法。在锅底蒸宴球的水里,掺了亲自调配的柑桔蜜,能够起到生津止渴、润肺开胃的作用,味道自然也更加香甜。老佛爷吩咐知画,一定要等皇上食下,方能回去复命。”
其实最后这句话才是重点,月清风高、夜凉如水,一个明眸皓齿的姑娘陪着自己用宵夜,期间还能畅谈两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就是没什么东西,也能滋养出点什么东西来。
只可惜太后没掐算好日子,且不说万岁爷以前没那心,如今闹这么一出,万岁爷以后都绝对不会有那个心了!
至于说现在?嘿,这位爷**火难平,声音嘶哑难耐,听在陈知画耳中,还道只是昏昏**睡之时,难免少些清明,“接过来!”
动作的依旧是吴书来,外室里就他一个伺候的人,其他人哪敢这时候进来。吴书来一边从食盒里托出那盘宴球,一边战战兢兢的往内室走去。心说这位陈四小姐,你怎么还不退散呀,万岁爷也不是年轻小伙子了,万一憋得泄了,麻痹的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吴书来低着头挪到床帏之前,含香抬起手就想伸出去接,被乾隆爷狠狠的瞪了一眼,立马歪歪的笑倒在床上。
万岁爷扯被子将她裹好,方才伸出手去将那一盘宴球端了过来。
吴书来依旧低着头,背朝外又退了出来。
这是那位主子在时候的规矩,甭管你是大太监还是小太监,都得闭着眼,若不是他这般有脸面伺候多年的,根本都不让近身。若是逢主子召唤了你不得不睁开眼走道的时候,就得低着头,要一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嘿,最便宜的是一对招子,最贵的,小命就交待在这儿吧。
当然,容妃娘娘倒是个和善的。只要不是天大的罪过,总会帮着圆两句,能减免的就减免了。
乾隆爷端着盘宴球,心里郁闷着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吧,自己这会儿没这份心情;不吃吧,好歹是自家老妈的一番心意,老太太送的人他可以不理,老太太送的吃食他总不好也退回去。得,吃吧!
万岁爷夹起一筷子鱼肉,抬眼瞟着床里边的小东西,“过来。”

'51'第二十三章 瞎赢赢【补】

  第二十三章瞎赢赢【补】
鱼鳞石塘扩建十七里,浙江巡抚有功,赏!
采用中小门水道疏浚,工匠提议有功,赏!
立碑标注里程和地段的想法也很有创意,更便于维修,大赏!
哎,还有这块石头,刻得那叫一个鬼斧神工,也赏!
还有海塘不远处卖茶水的老大爷,嘛嘛,为我修塘工匠提供了休息、乘凉、解渴、唠嗑的悠闲去处,也是对防潮防洪工作大大有功的,重赏,重重有赏!
……
随驾的大小官员一边听着左一个赏右一个赏,一边暗暗纳闷,万岁爷这是肿么了,早晨起床脑袋被门儿给挤了?
啊呸呸呸,臣胡想八道,臣罪该万死,臣绝对没有偷偷置喙万岁爷的意思。
只是,这些大小官员是真觉得蹊跷,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也不是第一次随驾巡视海塘了,最近的一次就是三年前,乾隆爷第三次南巡,可也没见这位爷这样啊?这个赏字从今早上就没停过,见到啥都要赏,嘴角乐得都快裂到耳后根了。咳咳,当然,这都是众位大人偷偷观察的,毕竟谁也不敢总盯着龙颜细瞧。
可,太古怪了,实在是太古怪了!!!
对于身后臣子惴惴不安的精神状态,乾隆爷完全没放在心上,确切的说,他是根本就没发现。他只觉得天是这样的蓝,海是这样的碧,空气是这样的清新,心情是这样的舒畅。嘿,看谁都是这么的顺眼!
乾隆爷喜滋滋的心里美,就差没叉腰长啸:朕的小东西有喜啦!哈哈哈!!!
咳咳,好吧,低调低调,万岁爷喜形于色,好歹还没忘了注意形象。使劲儿咳了两声,把差点就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就给咽下去了。
含香见到巡视完海塘回来的那位爷,忍不住偷偷嘲笑:傻帽!
不过乐成这样的万岁爷还是很可爱的,傻乎乎的万岁爷也难得一见,容妃娘娘依然觉得很欣慰,跟腹中的胎儿一样欣慰。
怀上和靖的时候,因为前有堕胎事件,俩人是怀着一种虔诚的心理在等待那个生命降生的,总想着要使劲补偿什么。因为太过谨慎仔细,反而失了些许为人父母的喜悦。不像这一刻,能够感受一个小生命在肚子中蕴育,感受由此而生的美妙变化,感受每一分每一秒的期待与渴望。
时隔三年,当俩人都快放弃这种奢望,以为命中注定只能拥有和靖一个的时候,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是难以遮掩、溢于言表的。
当然,含香的眼角晕染着多少喜色,相应的,那拉氏的脸色有多难看。自从和靖摔倒之后,俩人间的火药味又浓烈许多。但一个有意攻,一个却执意退,含香处处伏低做小,那拉氏便没再步步紧逼,只是偶尔刺两句,说说酸话。
而此刻,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俩人的关系又陡然紧张了许多,皇后的酸话少了,只是眼神之间更加冷冽,也更加凌厉。
同样看得出不愉快的,还有太后老佛爷。不过令她不愉快的,却不只这一件事。
乾隆三十年二月,乌什回暴乱了。
此次暴乱的范围并不广,人数自然也不算多。图尔都自伊犁出兵,很快暴乱便平息了。但捉到贼众之后,图尔都并没有将他们绞首,反而上奏折力陈乌什回叛乱的缘由:驻乌什副都统陈素诚狂纵激变,参赞纳世通虐待回人,以及各处满清将领官兵在回疆横行之恶迹。
乾隆爷震怒!
其实对于上位者来说,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面对异族外邦他确实是心存些许戒心。但是作为皇帝,谁都巴不得四海升平边疆和睦,异族的臣服与忠心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虚荣跟满足。就像对待蒙古各部一样,乾隆爷不会容忍回部的背叛,但同样也不能坐视满洲内部拆自己的台、排斥回人,更何况那是他爱妃的家乡,而他最宠爱的小女儿,就留着一半回人的血!
乾隆爷严惩了纵恶兵将,宽待了叛乱诸人,对于图尔都,则是一番褒奖。想到为他育有一女、并身怀龙胎的爱妃,万岁爷又是喜不自胜,竟以教育子女有功为由,晋了阿里和卓一个承恩镇国公。
含香闻讯就撇了撇嘴,嘲笑这位爷,想晋封啥理由都能给他找到。
可太后就不能这么淡然处之了,一个娘家越来越硬气的宠妃,老太太琢磨着就满不是滋味儿。但儿子也顺从她了,大手一挥,陈知画就跟着南巡大部队一起走了,名义上是“侍奉”太后。至于真的侍奉谁,哼,老太太心里可还有别的计较。
不管怎么说,乾隆爷这浩浩汤汤的南巡队伍,就这么开到了杭州。
当那凄凄幽幽的歌声自床舱外传来的时候,容妃娘娘才意识到,矮油,瞎姑娘要上场了?!
其实这瞎姑娘一点都不瞎。乾隆爷舟泊西湖,下令不得扰民,民船畅通依旧。但民船皆有自知之明,御舟那么显眼的所在,侍卫们进进出出的架势,谁吃饱了没事儿撑的跑到皇帝、太后歇脚的地方晃悠?!
嘿,偏偏就有这么一艘画舫!
嘿,偏偏就有这么一船的妓女!
嘿,偏偏还就有这么一位瞎姑娘!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瞎姑娘的名字很有寓意,她想赢,所以她叫“盈盈”,但她真的能赢吗?
容妃娘娘一声冷哼:“她想赢,我就偏偏叫她输!”
没有哪个妇人,能够容忍自家男人迷恋风尘女子的。
后宫佳丽三千不同,并非是歧视风尘女子的出身,而是人家起码走的是正规渠道。
屈服于现实,忍受古代帝王的三宫六院已是含香的极限了,对于路边这些野生的花花草草,叫她怎么能忍?
如白吟霜,如陈知画,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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