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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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香妃-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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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白吟霜,如陈知画,亦如,夏盈盈!
她相信,不管是皇后那拉氏,还是随行的豫妃,没有随行的愉妃,都不会对这种事情的发生无动于衷。但她跟皇后不同,她不会直直的冲上去,说什么所谓的“忠言逆耳”。她没有这样的气场,也没有那么蠢。
她有她的方法。
要得到男人的心,最下乘的方法就是千依百顺,这样却会让男人觉得索然无味;中承的方法就是若即若离,让男人觉得可望而不可即;而最上乘的方法,就是求而不得。
在这点上,夏盈盈领会的就很好,瞧电视上,乾隆爷是怎么对她生出兴趣的?就是因为她的一再拒绝。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姑娘”,把握男人心思的功夫,真是运用的刚刚好。
含香不禁轻笑,可那位带瞎姑娘出道的老鸨一定没有教过她,还有一招,叫做趋之若鹜!
事实上,容妃娘娘有些反应过激了,那也不能怪她,实在是原著剧情威力太过强大,让她印象深刻。
但现在的乾隆爷,起码这会儿,还真没生出些别的心思。
虽然含香有孕以来,万岁爷都小心翼翼,自己确实憋了不少时候。但他又不是毛头小伙子了,这点儿定力还是有的。再说实在不行,还有随行的妃嫔,他跟含香相扶相持五年多,怎么会不清楚她的底线是什么?
若不是体贴她,他也不会特意撤了其他人的绿头牌,又怎么会在面对这杭州歌姬的时候,生出旖旎心思,令自己晚节不保?
只是面对似曾相识的歌声、似曾相识的神情,尤其是在不久前刚刚祭扫过夏雨荷之后,他确实有些感慨,不免多问两句:“你本名就姓夏吗?你的老家是不是是山东?你的爹娘,现在何处?”
夏盈盈看的出来,面前的男人对她很感兴趣。她暗自庆幸自己的计划果然不错,流落风尘、附庸求生,就算被杭州诸多达官贵人追逐吹捧,又怎记得上一朝得见龙颜,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来的尊贵?
皇上不过就是皇上,宫里的娘娘们再高贵大方、再出身名门,又怎及得上苏杭岸边的江南佳丽,各个如水般温柔娇媚。况且她自幼学习的,就是怎样勾引男人,讨男人欢心,皇上再了不起,也不过,就是个男人。
夏盈盈强按下心底的雀跃,一步步的施展自己的招数,散发自己的魅力。
**拒还迎、**语还休、**走还停……
忽然间,外面声音嘈杂了起来。
“什么事情?”乾隆爷一挑眉,就有随侍急忙出去查看。
“回,回万岁爷,”但回来汇报的这位小太监,却有些犹豫不决。
“到底什么事?”乾隆爷声音一肃,失了耐性。
扑通一声,小太监就趴下了,“回万岁爷,外面民船骚动,很多人都在岸边驻足围观,嚷着,嚷着……”
“嚷着什么?”
小太监眼一闭心一横,终于吐露出来:“嚷着去看,香妃娘娘游湖!”
“噗!”
上好的碧螺春,就叫万岁爷给喷了!
作者有话要说:电视里夏盈盈就是凭借跟夏雨荷相似,让乾隆爷对紫薇说出“她就是你娘转世”的胡话,囧!
有姑娘留言说我卡的很是地方,咳咳,我要是实话告诉你们,昨天复制粘贴的时候落拉了一小块儿,你们会不会鄙视我?!!T_T

'52'52、香妃娘娘游湖

  52、香妃娘娘游湖
翩翩何所似,宛若画中仙。
其实民船都相隔甚远,岸上驻足的更是瞧不真切,但“香妃”娘娘美名早已远播,只看船头上那淡淡一抹身影,便觉犹胜画中,更遑论结合无数传说,生出多少臆想了。
“香妃”虽然名副其实,但含香毕竟不是空气清新剂,若处于斗室间,自然觉得馨香无比,立于西湖之上,谁又能真切的闻到那股子幽香?只是人云亦云,人人都说自己闻到了,你若说没有,岂不是跌份儿?于是争相传颂,慕名而来之人,更是接踵擦肩。
正如含香所说,趋之若鹜。
“公主,”维娜忍住好笑,低声道:“万岁爷的船已经跟上来了。”
含香挑了挑眉,“吩咐舟子,船速再快点儿。咱们也不去远的地方,只到南岸,遥望雷峰塔就好。让他掐着火候,叫万岁爷多追一会儿。”
维娜扑哧一乐,转身下去安排了。
此次南巡大船千艘,若都驶入西湖,还不得把西湖给填满了?可万岁爷别出心裁,非要夜泊西湖,水上而居。于是众人便暂舍了大船,改乘当地提供的快船。含香这艘船也很小,舱内不过两个小房间,和靖已被老太太接去逗闷子了,她乐得跟乾隆爷在湖上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此时还未入夜,正值傍晚时分,晚霞镀塔,佛光普照,正是欣赏西湖十景之七——“雷峰夕照”的最佳时刻。
可惜含香还没尽情领略美景呢,身后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就已传来。这位爷想是憋着气呢,故意把船板踩得嘭嘭作响。
“你在这儿做什么?”乾隆爷低吼一声,拽着含香的手腕就扳回了身子。
没等两船间架起木板,没等侍卫先行一步,甚至都没等太监喊“皇上驾到”,万岁爷蹭的一声就纵身上了对面的船。
好家伙,幸亏爷的功夫还没落下,要是扑通一声掉水里,那才叫丢人呢!
乾隆爷怒气冲冲的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小东西,就不知道让爷省心!
含香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声音更加无辜:“我,我游湖啊?”
对呀,万岁爷让船驶进西湖,不就是为了方便大家游湖的吗?
乾隆爷语气一滞,“你,你站船头上干什么?”
左边那二十几艘民船,还敢靠近?小心爷派人在船底给你们捅个大窟窿。
对对,右边那几队侍卫不错,驱赶一下围观的人群嘛……麻痹的把人都赶走了你们自己站那儿看算怎么回事儿?!
还有岸边上,呼啦啦一群人往这边争先恐后的跑。跑跑跑,跑什么跑?再跑爷把你们腿都打断!!!
其实围观人群真是离得很远,只能看到个人影,连香妃娘娘长什么样子都瞧不见。而侍卫们也很精忠职守,人家是负责保护南巡队伍的,不回头盯着容妃娘娘盯着哪里?
但是,咳咳,乾隆爷醋意大发的时候,想扁人什么理由都能找到……
含香这回回答的更加无辜了,抬手指着身后夕照山,“看风景啊?”
对呀,游西湖不就是为了看风景么,憋在船舱里,还能看到什么?
乾隆爷更憋屈了,反正没理了,索性耍赖,也不管远处是不是有围观群众,一把将爱妃塞进怀里,“以后不许一个人游湖,不许一个人看风景,更不许一个人站在船头……总之,以后爷走到哪儿,你就得跟到哪儿,寸步不离。这是圣旨,记住咯!”
矮油,圣旨呐?!
含香撇撇嘴,笑道:“皇上接见朝臣的时候呐?”
“你在后殿候着!”
“皇上批阅奏折的时候呐?”
“你在旁边伺候着!”
“那皇上巡视政务,勘察民情的时候呢?”
“这个,”乾隆爷略一犹豫,“特殊时期,朕批准了,可以例外。”爷怎么可能让小东西抛头露面?!
吆,可以例外呀!
含香笑得更暧昧,瞟了他一眼,“那,皇上听小曲儿的时候呢?”
乾隆爷老脸一红。
虽说他刚才确实还没想干什么,但被现场抓包当场戳穿,倒真有点越描越黑的趋势。
“咳咳,”万岁爷清了清嗓子,打算仔细跟爱妃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经过,他相信爱妃善解人意,听了他的解释之后必定不会再误会,也不会闹小别扭的。
谁知万岁爷还没开口,倒有人先抢了话茬。
“夏盈盈见过容妃娘娘!”
甜而不腻、柔而不媚,含香循声看着那踏船板而来、盈盈立于自己船尾的姑娘,心底不禁赞叹老鸨好手段,调??教出这样的姐儿,难怪能艳冠杭州。宫里的那些嫔妃在某些方面,确实被比下去了。而自家男人说不定,也想换换口味?
她抬头瞧着乾隆爷,却见刚才还讪讪的那张脸竟然黑了。
万岁爷一手仍揽着爱妃细腰,扭头瞪着夏盈盈怒喝道:“下去!”
麻痹爷正要给小东西解释呢,你跑上来算个什么东西,爷解不解释的清了!
夏盈盈微微一怔,心说万岁爷这是要自己回御舟上等他?可看容妃娘娘的模样,确实是丽绝无双,若是留下万岁爷一人在这儿,保不齐就被她忽悠走了,那今晚上自己的戏不就白唱了?自己一番筹谋,岂不是要付之东流?
“皇上……”夏盈盈迈前两步,刚想继续发挥。
“站住!”乾隆爷肺都快气炸了。
麻痹这货是聋子是怎么滴?爷叫她滚下去她还敢往前走?勾栏院的腌臜,也敢踏到他爱妃的船上来?气死朕了,真是气死朕了。回头就把这船烧了,换一艘,一定要给爱妃换搜干净的!
夏盈盈看出这架势,万岁爷今晚是要选容妃娘娘了?
哼,怕什么,她还有绝招,而且百试百灵!
“启禀皇上,盈盈要回去了。盈盈虽受生活所迫、托身风尘,但也懂的洁身自好。盈盈就不留下来,陪伴皇上了!”
**拒还迎、以退为进,未必不是好招数,但也得分谁使,以及,对谁使。
乾隆爷根本没在意什么“留下来”、什么“洁身自好”的,也没留意话中的暗示,只听闻这货要走了,自是乐得放行,大手一挥,“你去吧!”
夏盈盈愣了,她要真就这么去了,岂不是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眼睁睁浪费了如此的好机会?!她可是陪了那杭州知府整整三宿,才换来御前几句美言,画舫西湖一游啊!!
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呸,傻子才会相信!青楼女子为何沦落风尘?还不就是家里没钱、背后没势嘛!进了勾栏还想立牌坊?当自己是玉皇大帝的亲闺女呐?!
不过没关系,只要摸上了龙床,在大腿根儿上轻轻一扎,又不是在皇宫内帏,她有信心能蒙混过去。
但是,起码要先上床啊!
“皇上,盈盈感念皇上知音,皇恩浩荡,愿意为皇上再唱一曲,一抒离别之情。”
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走还留了,得给自己争取点时间,把万岁爷的目光吸引回来才行。
麻痹你还想唱?!
乾隆爷更抑郁了,爱听小曲儿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但好歹朕是一国之君,你这情情爱爱的又难登大雅之堂。朕关起门来躲着偷听两句偿个新鲜也就罢了,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在这西湖之上,众目睽睽之下的,爷要是坐这儿听你唱的唧唧歪歪,爷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我大清繁荣昌盛,给你当众悲悲戚戚的唱一番,还不得触了眉头?!
尤其是……乾隆爷偷瞄自家爱妃貌似心不在焉、扭头远眺风景的模样,麻痹的,我还说得清说不清啊!T_T
“夏盈盈,你驱舟近御前,意图不明,本该判惊驾之罪,杖责二十。但朕念你一介女流,法外施恩,杖责就免了。侍卫,压她速速离去!”
万岁爷一声令下,自有人上前,奈何瞎姑娘是豁出去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使出浑身解数都得扒上皇帝这颗大树。
“皇上,您刚刚问盈盈家住哪里、父母在何方。盈盈自幼失沽,随养父母在杭州长大,但我的亲生父母,他们可能不是杭州人,他们可能来自山东,盈盈有可能是在济南跟他们走散的啊!”
夏盈盈一边挣扎一边叫嚷,立于船边,侍卫也不敢大力拖拽以免落入水中,可让夏盈盈逮着了机会,把多方收集的小道消息加工一番吼了出来。自己真正是哪里人有什么重要的呢?重要的是让皇上以为,自己也来自大明湖畔,不然,那些曲儿不是白编了?!
乾隆爷火冒三丈,这种风流韵事他若是愿意说,当初也不会以“义女”的名义认夏紫薇了。更遑论让这个贱人在大庭广众下吵嚷的人尽皆知?!!
“夏盈盈你驾前呼喝、罪加一等。拖下去,掌掴五十。”
夏盈盈出来混靠的就是那张脸,掌掴五十,那不成猪头了?!
她在撕扯间终于凄凄沥沥的喊出了自己最后的杀手锏:“皇上,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尼玛!!!
乾隆爷大手一挥,也不用拖了,“给朕直接扔下去!”
噗通!
夏盈盈变夏湿湿了!
哦对,还有跟她一船奏乐的,“都扔下去!”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湖面上跟下饺子似的,翻滚的都是人肉馅的。
含香被这戏剧性的一幕惊呆了,又看自家男人那铁青色的脸,顿觉心疼。
“你别生气,岸上离得远,听不真切的。”她知道这位爷忌讳的是什么,又是柔声安慰,又是轻抚着胸膛,给他顺气儿。
乾隆爷不再发一言,搂着爱妃就进了船舱。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来的!”含香躺在乾隆爷胸膛上,确有些懊悔。
她也没料到夏盈盈竟是这般心机,连大明湖畔的往事都打听到了,若说她是无意惊扰圣驾,含香这会儿可是打死都不相信了!
“不干你事。”乾隆轻叹一声,都是年轻时候的荒唐事,倒叫小东西跟着一块受惊。
“都是那该死的杭州知府,不好好治理辖区,尽整这些幺蛾子。”乾隆爷越想越觉得怀疑,怎么这杭州知府在他面前美言几句,那夏盈盈就恰好冒出来了,麻痹的,狼狈为奸,肯定是狼狈为奸!
“看朕怎么收拾他!”万岁爷愤愤诅咒,容妃娘娘噗嗤一笑。
“小东西,吓到儿子没有?”乾隆爷咬着她的耳垂,大手覆到小腹上轻轻摩挲。
含香面露微红,“哪里就知道是儿子了,乱讲!”
“朕金口玉言,朕说是儿子,自然就是个儿子!”
含香被他无赖的语气逗乐了。
“下次你再闹别扭,可记得多带些人手。不怕一万,就怕遇上今天这种疯婆子。你想出门就吩咐福隆安去安排,这孩子是个好的,而且也不是外人。别跟今天似的一艘轻舟就出来了,岸上的侍卫看着唬人,鬼才知道他们关键时刻靠不靠得住!”
含香面露微囧,“你,你都知道了……”
乾隆爷得意洋洋,“小东西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朕?”
含香羞恼的推他,“那你还巴巴的追来?!”
乾隆爷委屈的叹了口气,“唉,知道是一回事,吃醋又是另外一回事。爷醋劲儿上头的时候,还管你是不是故意刺激呢,只想着把你塞回怀里,把旁边人的眼珠子都挖了去!”
容妃娘娘被哄得甜蜜,自然又在万岁爷怀里扭了扭。
“小东西,十丫头呢?”
“老佛爷接走了。”
“……”
“嗯……这,这是在船上。”
“今晚就住船上。”
“岸上,岸上还有人呢。”
“离那么远也用你操心?!”
“可是,可是万一有人过来呢?”
“有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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