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再有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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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再有个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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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才正回身子,专注开车。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霸王硬上弓?禾雪苦了脸,是,对方条件是不错,正好又可以借他忘记漠北,可是与一个总是出其不意,与自己旗鼓不相当的人演对手戏,她还真的很怕。可又似乎没有说不的机会。

其实我们都是等爱的孩子,等着一个人伸出手,拉深陷在沼泽的我们一把,不论伸出手的这个人是谁,怀抱温不温暖,这些都总是来不及思考。

伤之我命,如此而已。

26

26、潘多拉 。 。。。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想伪更,

只是想说最近可能更新不了。

期末考试了。

求理解。。。

顾西凉今天回家有些晚,他一手提着西服外套随意甩在床上,然后坐在床的边缘用手掌住后颈左右活动。阮恩刚好洗完澡套上睡衣,听见响动,立马推开浴室的伸出头来打探。其实有什么好看的呢,除了他还会有谁?她只不过是喜欢上了满心等待一个人的感觉。

“回来啦。”

“唔。”

虽然隔了些距离,但是对酒精过敏,甚至连酒精味道都特别敏感的阮恩而言,她还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喝了不少的酒。

“很累?也许泡个澡会好一点,我帮你放热水。”顾西凉点头。

洗澡仿佛就是一项令人身心放松的运动,顾西凉所有的疲惫都被冲刷走,头脑意识也更加清楚。他推门而出的时候阮恩正在用吹风将发丝一卷一卷烘干。两人结婚差不多半年了吧,当初她的头发好像还只到背脊中间,现在还差一小截就该及腰了。顾西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回忆起两人的初初相遇,他在阮恩身上相信了一个叫“巧合”的词。

阮恩发现镜子里的身影望着自己的方向一动不动,她回头,便看见顾西凉着灰色睡袍,凌乱的发梢还往下滴着水,因为太安静,连“嗒嗒”的声音都显得清晰不已。哦,她怎么能否认,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她老公,一个偶尔性感的男人,比如此时。

明明头发还未完全干透,阮恩却红着脸转回身子,将吹风关上,不敢再看对方一眼。

“我好了。”

于是顾西凉的神志从记忆中拉回现实。他几步到阮恩的梳妆台前,扫了她一眼,才拿起风筒对着她的方向道“过来。”阮恩不知所以然,刚走近却被顾西凉一个使力重新按在了座椅上。然后温热的风又重新在头顶吹过,还伴随着修长手指的胡乱轻抚,偶尔从顾西凉发尖滴落的冰凉,会随着他头的偏动甩在阮恩的后项皮肤上,她却不敢再说话,怕打搅了此刻的宁静,怕是一场温暖的海市蜃楼。

大概5分钟过去,风筒的声音才又重新停止。顾西凉低□从镜子里打量阮恩红透的脸,然后他突然笑了,手朝她眼前一递。

“换你。”

阮恩站起身,默不作声地接过吹风筒,于是他就随意地坐上了椅子,似乎还有她的温度。顾西凉头发不算长,只是刘海自然垂在额前,阮恩必须要将身子偏过去才能顺利吹到内侧的发根,快要顺利完成任务的时候,顾西凉却不给她结束的机会。阮恩一个侧身,便被顾西凉轻易地揽住腰往身上抱,她吓得赶紧将风筒关上。

两人的轮廓都面对镜子,男人看女生的窘态失了笑,是真的很相配。

—文—阮恩才买的睡衣属于正常型,不特别保守也算不上暴露,可那材料是丝织的,手上的触感令人暗叹。顾西凉心念一动,从旁边一个吻印在她右脸颊,然后倾身继续往左移,一点点靠近她温软的唇,终于缠绵在一起。

—人—手机铃声却在此刻突兀地响起,阮恩提醒,顾西凉却闻所未闻,铃声在归于平静后又一声声执着地响。阮恩终于找回些许理智将对方推开,不自觉地舔了下嘴皮,虽然是有过很多亲密接触,但她依然每每都心跳不已。顾西凉才有些不舍地放开她,面无表情地起身过去接电话。

—书—千万不要是谁不识相,在此刻给他说什么公事,他会发火。不是公事,可听见对方陈述的内容后,他却更变了脸色。

—屋—是之前为何亦舒找的看护,当初顾西凉留的就是私人号码,吩咐有什么问题直接找他。

“少爷,何小姐突然晕倒了,正在去医院的救护车上。”

挂掉电话,顾西凉动作迅速地套好衣物准备出门,好像又想起什么,犹豫了一刻还是叫上了阮恩。顾任的电话始终是暂时无法接通,阮恩和顾西凉匆忙赶到医院时,急救刚好结束。主治医生走出手术室摘下口罩,仿佛松一口气般对着顾西凉叙述。

“万幸,抢救及时。不过恕我冒昧,何小姐是否有心脏之类的病史?或者做过心脏支架类的手术?如果有,我需要看她一下的病例才能做深层分析此次病因。所以在最后结果出来之前,何小姐最好是留院观察。”

顾西凉沉默着点头。

已经要到凌晨5点,何亦舒一直呈昏睡状态,顾西凉不可能在这时候丢下何亦舒一人,对她,他承认怜惜不减。

准备打电话叫陆成过来送阮恩回家休息,却被阮恩拒绝。于是二人就不眠不休地熬了一个通宵。还好第二天是周六,否则她就等着打瞌睡被批斗吧。

顾任是早上7点半左右到的,他视线在阮恩憔悴的脸上停驻了几秒,才开口道。

“你们先回家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

顾西凉不可置否,回了句“电话联系”,准备转身叫阮恩。何亦舒却在这个时候睡得不安稳起来,像有意识般,撕心裂肺地叫了句“不要!西凉!”手也准确地抓住了顾西凉的衣服下摆,没有想要松开的迹象。阮恩感觉到顾西凉的视线有一瞬间在自己身上,那眼神充满太多内容。

对何亦舒,对她。

阮恩也不想那么不懂事,毕竟病人为重,什么儿女情长的小心思,她应该暂时摆放一边。对,就应该这样。于是顾任理所当然充当了护花使者,一路上看她满怀心思,闷闷不乐,他的胸口也像堵着一口气,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因为精力不集中,中途还差点与前面的车发生追尾,一个急刹车,惹得阮恩的身子毫无防备地往前重倾。顾任第一个反应时伸手挡住她额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撞上车上架。

惊魂定下,车子重新启动,这次感觉开得才比较稳当。

到达顾家,阮恩打开车门迅速下去,她记得顾西凉不喜欢她和顾任走太近。他的话于她而言,不管合理与否,都是圣旨,好像违者真的就要斩立决。顾任也隐隐感受到阮恩刻意的疏离,他在阮恩终于关上车门后的下一刻,右手狠狠捶上了方向盘。

回到家,阮恩倒向床,却左右睡不着。最后想想,便去了超级市场买了许多炖补品的食物作料,病人喝鸡汤应该有好处吧?幸好文姨有教过,不算特别棘手。于是买菜,洗菜,回家,准备就绪,差不多已经12点半。然后用小火一分一分地熬,大概2点左右她尝了尝,才煮进味道。

门铃在这时响起。

是快递员,说有她的快递,却没有属上名字。阮恩记得自己并没有购什么东西,禾雪也已经回来了,应该没什么神秘礼物了啊。

那是一个粉色的中等盒子,粉色的缎带从四方往中央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很符合女生对浪漫的幻想,看来送礼物的人确用了心。阮恩左右打量,摇了摇,动手拆开缎带准备打开盒子,却突然闻到药膳鸡汤的香味,她立马奔进厨房将火关掉,因为太急直接手放上去,烫起一个小泡。用冷水一阵冲刷,疼痛才有所缓解。

最后阮恩用保温桶将煲汤盛好,收拾好自己又准备出门,视线却被茶几上的礼盒吸引过去。呐,她是女生,好奇心怎么可能没有。于是又移步过去,空出的右手缓缓将盒盖揭开,是一沓已经开始泛黄的照片,虽然有些年月了,但照片上的人她认得,她应该认得。

手里的保温桶“咚”的一声从手里滑至地面,水花四溅。

像开启潘多拉的魔盒,阮恩这才知道什么叫追回莫及。如果真有月光宝盒能时光倒流,她一定会选择将它扔至谁也触不到的外太空,用此生最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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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结衣裳,不如结心肠 。 。。。

顾西凉打开门便目睹这一幕,首先是“乒砰”的震天响,然后滚烫的汤水溅上阮恩□在外的小腿皮肤上。他叫了句“阮阮。”,几大步过去。阮恩听见顾西凉熟悉的嗓音受到了惊吓,来不及管小腿皮肤上的刺痛,急忙将盒子胡乱地盖好,挡在顾西凉身前。

“你怎么回来了?”

来人不理会问题,只一个横抱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拉起她的腿至眼前检视。阮恩不好意思极了,她穿的是中裙诶。

“何小姐,她…醒了么?”阮恩尝试着说什么,言语里有许多道不明的犹疑。

顾西凉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望着逐渐泛红的皮肤皱眉,仔细一看,才发现有些地方还烫掉了一点表皮,男人浓黑的眉毛纠结得越来越紧。

“你到底在做什么?”

阮恩一听,不知不觉有些委屈,“我只是想病人喝鸡汤应该很补身体,所以。。。”

再没有下文。

其实不算很严重,只是顾西凉也没有处理过烫伤,不知会不会留下疤痕。于是铁青着脸给家庭医生陈子玉打了电话。陈子玉告诉他要用酸盐水泡下伤口消毒,他随后就到。

“顾太太,这配的药膏一定要擦,每天三次。”

“哦。。”

“伤口有发言的迹象要吃消炎药。”

“恩。。”

“有什么事联系我。”

“谢谢。。”

陈子玉临走前已经为阮恩上了一次药,顾西凉却觉得不保险,硬是又亲自上了一次。药膏碰触脱皮的伤口处很痛,顾西凉便卷起袖子将她的双腿放至沙发上,'。 '整个身子往怀里带地箍住她,轻轻点点的往伤口上药。阮恩却时不时地“嘶”一声,小脸皱成一团。

“痛!”

顾西凉响起上次在别墅内,他吃醋,忍不住咬她,其实也没用多大力,她却叫疼。看来这女人的痛觉神经异常敏感,所以才那么怕痛。想着想着,不禁暗叹口气,可手上的力道又不自觉地轻下来。阮恩适应了辣呼呼的感觉,她凝望这顾西凉专心致志为自己上药的侧脸,更坚定了决心。

完成一系列动作,顾西凉收拾好一切,才又转身去扶阮恩。

“能不能走?”

阮恩吐舌,“小瞧我了吧,一点小伤何足挂齿,又不是伤筋动骨。”说完真站起来转了个圈,的确没太大影响,顾西凉放下心,这才发现茶几上的粉色盒子。他伸手要去拿,却被阮恩激动地抢先一步抱在怀里。

“那个,那个。。”

“什么这么紧张?”

阮恩只觉得全身都在冒汗,她要不要说,要不要?挣扎许久才终于脱口而出。

“帮小雪订的性感内衣,你不方便看!”

对不起,她很自私,她不伟大,她不要。

顾西凉闻言也无所谓地耸肩,他也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如果是阮恩的,他倒很抱有期待。一场风波就此平息,阮恩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

亲爱的,如果真有一天我一不小心欺骗了你,请你相信,我绝不是故意。

又是周五,禾雪已经观察阮恩一个星期,她确定她有心事,否则怎会隔三差五地晃神,于是拉住往走大门外走的阮恩。

“我不管你有什么事连我也不能说。可是阮阮,你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还有我在。”

阮恩感动连连。“我懂。”说完才发现禾雪右手上的一串翡翠佛珠。

“怎么从来没见你带过?”禾雪反应过来将手往后缩,正好一辆跑车呼啸着停在公司门口,阮恩觉得眼熟,好久才看出一丝端倪,于是才话锋一转,“我期待在一个美丽的时间美丽的地点听见一个美丽的消息。”禾雪难得地羞红脸瞪她。

顾西凉最近都早出晚归,但无论陪何亦舒到多晚,他一定都会赶回来。面对何亦舒偶尔炙热的眼神,他会不自然地避开,会忽然有种觉悟,自己不是截然一人,他还有个小妻子,叫阮恩,在等他回家。而往往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她有没有乖乖上药。其实烫伤已经差不多好了,红嫩的皮肤已经长齐,他却习惯检查一眼才安心。

阮恩睡的不安稳,好像在做噩梦,耳根通红。他伸出手探,果然有点发烧,不禁小声呢喃。

“为什么总是在生病受伤?”

最近真的是焦头烂额,他依然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手间,用冷水淋湿手帕然后擦拭她的脸,接着翻箱倒柜地寻找备好的常用退烧药。

阮恩感觉脑门一阵凉,以为是做梦,几分钟后才转醒,往头上一探,不是梦,他回来了。挣扎着坐起身,扭开床头灯,顾西凉正背对她,她看不见她的脸。阮恩小声地叫了句“西凉。”对方半响才微微侧过身子,却依然没有正视她,只能窥见他暗影下一片阴怒的神情。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从未。

于是又试探地叫了声,“西凉。”

男人终于爆发,回过身一把将粉红的盒子掷在地上,盒里的照片甩得遍地皆是,还有几张在飘的时候落在了凉被上,阮恩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果然,上帝是不喜欢爱说谎的小孩的,虽然她不是故意要隐瞒,她只是怕这可炸弹,会将现在所有的一切炸得物是人非,灰飞烟灭。

顾西凉随手捡起一张抵近阮恩眼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忘了控制力道,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这是什么?”

阮恩被顾西凉吓着了,语句仿佛都组织不通,只紧张地胡乱解释。

“我也是不久前才收到这些东西的,我不是故意要瞒你,我只是害怕,我。。。”顾西凉却不理会她的解释,只直逼问题核心。

“我是在问你,这是什么!”

阮恩发现自己差点被这上扬的声调引起耳鸣。

这是什么?何必多此一问。难道问了就能改变什么吗?问了是不是一切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

可以当作只是寄来的一些旅行风光的明信片么?可以当作照片上的女主角只是某些不相干的路人丙丁吗?可以无视掉她眼里的挣扎和绝望吗?可以重回到那一天,将压在女生身体上一逞兽欲的男人当场打昏扔河里喂鱼么?既然都不行,何苦再问出来自伤伤人。

顾西凉不再等回答,他怔怔地手一放,于是阮恩重新跌回床上,眼睁睁看着顾西凉抓起柜台上的车钥匙跑出卧室,然后是下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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